粥粥一喜,脸上的防备逐渐消失。
“来,吃东西。”
han司澈再也等不了,走了出去,他得让人继续打听那两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舟舟就开始提着篮子去批发市场进菜。
出门的时候王寡妇道:“舟舟小心点,如果生意不好做就别做了,等婶子好点婶子去做。”
“好的,婶子,早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让萱萱端给你。”
舟舟话落,跑开了。
早晨的风伴着淡淡月光吹得他缩成一团,牙齿都在打颤。
从菜市批发场进了菜出来,他找了个岔路口摆着,四面都是巷子,因为还早人流量不多。
刚摆半小时就听到有人叫:“城管来了,城管来了。”
他惊得提起菜就跑,不小心撞到了人,菜洒落一地。
他吓得抬头,没想到正是昨天买土豆打他的那妇女,他说了对不起拔腿就跑。
“跑什么跑?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是你这小子。”
那女人拽住他的衣服对着身后的男人道:“愣住干嘛?把这孩子带回去,昨天害的我被打,旗袍也坏了,今天就罚他去家里做工还钱。”
“我不要,我不要,我还要照顾病人,”舟舟挣扎着,才五岁力气不小,可那男人很魁梧直接走了上来提着他就塞进旁边的车子里。
妇女上了车对着舟舟冷声道:“你激动个什么,我就是想带你回去做工还旗袍钱而已,又不会吃了你,给我老实点。”
“我不要,我婶子还在家里等我做饭,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了。”
舟舟哭了,本就晒得黝黑开裂的脸上看不到他本来的模样,加上又瘦又黑又单薄,显得有些可怜。
他的哭声让前面司机烦躁道:“老婆,这孩子带回家干嘛?你能指望他给你干多少活。”
“我就是那口气憋着,他要是不做工把我旗袍还了,我是不会让他走的。”
话落她看向瞪着自己的孩子道:“小子,等下去到han家最好给我埋头干活不准说话,你要是敢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表现的好,一周就放你回去,表现不好,让你永远留在han家做奴隶。”
想到病重的王寡妇还有什么都不会的李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