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封一帆忽想起什么,问到了重点。
“有个会……”
“在哪儿?”
男人沉默了下,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
“他人就在这儿,没出差,是吗?”封一帆讥嘲地接了句。
“嗯,他让我先来看看情况,抽开身……”
“知道了。”封一帆冷不丁冒出一句,在病房里显得不那么吉利的话,“让他知道我没死就行。”
男人对封一帆的这种态度似乎习以为常,也没多劝解,只是道:“你先休息,我去和你的医生聊聊。”说完,出了门。
一个短暂的插曲,却让房内气氛彻底冷了下来。
刚才是暗潮汹涌,现在是空寂到无处安放。
露宸有点担心他,换了话题:“要不在这儿住两天吧?”
江白颢则若有所思地看向出去的男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但他见过的人太多,并不能一下子在记忆里把这张脸某个人对上号。
封一帆的情绪不如刚才,但还是强露出笑,扯了扯嘴角对她道:“不用,我不喜欢医院,我们走吧。”
我们?
江白颢飞过来一个眼神,不动声色地盯着。
然而,露宸的回答更刺激他的神经,“不然,我留下陪你?不遵医嘱会不会影响恢复?”
但露宸真的只是本能地给出了反应,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多想。
封一帆闻言,笑意染深,但马上摇头:“这里你睡不好,回去吧,只是轻微脑震荡,我没事。”
“还有手……”
“没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封一帆并不把身上的伤当回事,却让露宸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他左边额头有一道很细的疤,但并不是因为开车或骑摩托车,他虽然玩赛车但却从来没有出过车祸,那道疤,是被他的父亲用烟灰缸砸的……
那他说现在的伤都不是第一次,那么,他第一次又是怎么受的伤?
看着陷入担忧与沉思的露宸,江白颢脸上浮起不愉,开口:“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