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地听着听筒里的提示音从一直无人接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面前站着一个大气不敢出的助理。
向俊今天原本是来给商砚深汇报工作的。
商砚深从镁国回来,就跟公司挂了病假,但他的工作却不能断。
向俊作为特助,就兢兢业业地把文件都给他搬回家里。
没想到今天运气不行,一来就撞上老板一脸晦气,谁也不想搭理的hard模式。
那怒气隔了八百里都能察觉出来。
向俊看着商砚深黑着脸把手机
扔在一边,心里猜测他刚才八成是在给宋莺时打电话。
说实话,除了这位商太太,很少有人有事能把喜怒不形于色的商砚深气成这样。
向俊虽然汇报完了工作,但也不好就这样离开。
他看一眼商砚深包扎的纱布,提出,“商总,要不我替您换个药再走吧?”
谁知道这两个闹别扭的两口子,今晚夫人还会不会回来。
谁知,他好心没好报,商砚深转过来,看向他,“我说你可以走了?”
向俊:“……”
就吧,他错了。
他干的是二十四小时卖命的工作。
高薪?
拿命换的。
向俊:“口误了。商总,您有事就吩咐。”
“把宋莺时给我找出来。”
宋莺时入住了君逸旗下的某个四星级酒店,向俊要查出这个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向俊硬着头皮把这个结果告诉商砚深。
老婆都离家出走了,肯定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果不其然,商砚深听到这个消息,周身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向俊极有眼力见地主动询问,“商总,要不然我去把夫人接回来吧。”
“不用。”
那个女人跟宁西言在外面待了一个白天就算了,晚上也不回来,有本事给他去住酒店!
向俊一听就知道他言不由衷,就给他递了个台阶,“可是这家酒店环境不太好,我担心夫人在那边住不习惯……”
“你是谁的助理?她住不习惯你去君逸帮她开一个总统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