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脸上带着几分骇人的笑意,“宋莺时,你出息了。是之前抓过宁西言的胸肌,嗯?”
宋莺时的大脑还混沌着,没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连嘴巴都不受神经中枢控制,口无遮拦道:“宁西言哪有胸肌,这是商砚深的手感!”
如果这句话是清醒的时候说的,就有讨好卖乖的嫌疑。
但偏偏这个醉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商砚深就算要跟她计较,也计较不过来。
有什么话,也的等她醒了再说。
商砚深沉着一张脸,给宋莺时开了瓶盖递过去。
看她颤颤悠悠似握不稳,他又裹着她的手,将水瓶一抬,送到了她嘴边。
宋莺时渴坏了,立刻急急地喝起来。
然而没喝几口就呛咳了起来,商砚深将水瓶拿开,认命地给她拍背。
宋莺时已经认出了他是谁,自然在他怀里也不会安分,一边咳一边推他,“你别碰我!”
商砚深气笑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也不知道来接机……现在是你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还敢跟我闹脾气?”
宋莺时虽然醉了,但昨天去公司时,被拦在外面的窘迫以及以及得知自己被辞职时的茫然,都清晰地刻在她的记忆里。
这些都算了,商砚深对她霸道蛮横不是第一次了。
但她现在心里充斥着得知宋德厚发病后孤苦无依的情绪,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同时爆发出来。
她带着哭腔,剧烈
地挣扎捶打,“混蛋,别碰我!你这个暴君,土匪!不讲道理的混蛋!”
挣扎间,宋莺时的手肘几次不小心撞到商砚深的胳膊。
他发出一点闷哼声,但宋莺时并没有发现他胳膊的异常。
商砚深皱着眉,完全失去耐心,终于一把将人拎到腿上,单手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按着宋莺时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唔!”
宋莺时的呼吸被掠夺一空,唇舌欺凌霸道,原本只是沾了点水的唇变得越发濡湿,温度也在攀升。
剧烈的窒息感袭来,等商砚深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宋莺时原本就混沌的脑子终于成了一团浆糊。
人也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商砚深将那颗小脑袋按在颈间,嫌弃道:“一股酒味,到底喝了多少酒?”
宋莺时含糊地应了两声,听她的语气似乎还在抱怨他,但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在后半程,她昏睡了过去。
司机把车停在了楼下,看一眼商砚深左臂包裹的纱布,再看一眼他怀里睡得沉沉的宋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