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妈妈,你不要让她担心难过。”
墨迟宴已经无法顾及霍佑安还在,他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快步冲上前。
他一把握紧她的手。
“她会担心我,那你呢?”
“你就不担心我了吗?我可以不走吗?我只是想在这里陪着你。”
男人掌心滚烫如火,她的心脏都被烫得忍不住蜷起。
书宴行为太过大胆了,已经超过了姐弟的界限了。
霍佑安眸色渐深,虽不发一言,却也窥视到了什么。
“书宴。”
女人冷着一张脸,“你先回去,我就住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她神经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下一秒就要断裂。
书宴知道他们的身份,为什么还是不肯回头?
他们真的就只能是姐弟啊。
她冷凝的目光,好似变成了刀剑,伤墨迟宴很重很重。
他浑身都在发抖,红着眼睛看着她,宛如提线木偶。
他只能理解成一个意思。
那是她在赶他走。
她为什么要赶他走?是嫌他碍着她和霍佑安了吗?
情况在此僵持不下,书韫心软了,但却闭上了眼睛。
“回去吧。”
轻声叹息。
闻言
,墨迟宴攥着她手的力道陡然就松懈开。
他身体颤抖不已,脚下的步伐凌乱,迈着沉重的脚步后退着。
他再也没有看书韫一眼的勇气。
仿佛,五脏六腑都痛得没有力气了。
回去吧。
她赶他,却不赶霍佑安。
与此可见,她心里做出的选择是什么。
墨迟宴杵着拐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出了书韫的视线。
外面雨势太大。
书韫内心担心他,可她现在也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