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样子了,恨不能马上就能绣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和李珍珍确定了身体尺寸和花样图案,她便告辞离去了,而温玉舒这边开始了加班加点的赶工刺绣。
如此日子过了几天,温玉舒正在聚精会神绣一朵牡丹,就听得赵母在外面惊喜喊她:“玉舒,你快出来!玉舒……”
“婆母,怎么了?”温玉舒答应着,放下手中绣线,掀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
只见婆母指着院子里一只悠闲踱着步子,时不时“咯咯咯”叫几声的母鸡说道:“你看那只鸡?它好了!还自己吃食呢!”
温玉舒定睛看去,是几天前缝鸡嗉子那只橘色的母鸡。它好了!?本来温玉舒也没指望成功,只是尝试一下!
真活了?
“婆母,你说它今天吃食了?”
“可不,我今天喂它时看见它还和别的母鸡争鸡食呢!鸡嗉子也不漏食了,它活了!你救了它一条命啊!”赵母嘴都咧到耳后根了,一只下蛋的母鸡可比宰了吃ròu合适多了!
结果,下午赵母就把温玉舒救了鸡的事传了满村。而温玉舒还不知道呢,乖乖在家里绣花赶工期。
趁着下午的阳光好,她还特意把绣架搬到了院子里,正埋头大绣之际,就听到呼喊声传来:“知墨媳妇可在家呀?”
咦?她嫁到村子里来认识的人可不多,是谁在叫她?
“在哪!谁呀……”温玉舒疑惑的答道。
就看到院子外面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位膀大腰圆的妇人,上来就问:“你可是赵家新娶回来的媳妇儿呀?”
温玉舒见这个妇人如此健硕,且一脸慌张的模样更加疑惑了:“我是,不知这位大婶是……”
“我是你赵大婶子,知墨媳妇呀,你快帮我看看我家的鸡!”赵大婶子说着,放下了背上的背篓。
温玉舒这才看见,她背篓里装着四五只肥母鸡,被倒在地上挣动也没有一下,如果不是胸脯还有起伏,都以为是死鸡了。
“大侄子媳妇儿,你可要给婶子好好看看,都是正在下蛋的母鸡呢!不知道哪个遭瘟的,药了我的鸡呀!”赵大婶子又急又怒,非常有涵养的问候了下药的各路亲戚。
温玉舒眉头紧锁,她就是随手把自己家鸡给治好了,她能说那是一个意外吗?
“赵大婶子,我这也没学过医术,万一给你医死了呢?要不你还是找别人吧!”她心里可没把握,上次纯粹是胆大加瞎猫碰到死耗子。
再说上次是自己的鸡,怎么着都没事,这次是别人家,她又不指着这一手挣钱,治好了好说,治不好白落一身埋怨,犯不着。
赵大婶子听到她也没办法,急了,一双手拉住她:“侄媳妇儿,咱们这附近也没有医畜生的大夫呀,我家里就指着鸡下蛋挣个零花呢,你好歹帮帮忙!婶子求你了!”
赵知墨听到院子里的喧闹,书便看不下去,从窗子里看去,正是赵大婶子和玉舒在争执。远远听了一耳朵,他大致也明白了。因此,便推门而出,走到近前。
“赵大婶子,您今日怎么来了?”赵知墨问道。
“哎呀,大侄子你来的正好。快劝劝你媳妇儿,我这鸡就只有她能帮我救一救了!”赵婶子焦急说道。
“赵婶子,我家玉舒也不会什么医术,上次救活我家的鸡,纯粹是赶巧了。我们不能保证能给您救活呀!”赵知墨说道。
谁知赵婶子丝毫没有埋怨他们见死不救的意思,反而拍着胸脯打包票:“婶子知道,好歹试一试,不论生死,婶子一概不追究。大不了咱们褪毛吃ròu,婶子还分一个给你们当辛苦费。”
温玉舒和赵知墨对视一眼,有些放下心来。见温玉舒还是踟躇,赵知墨把她拉到一边,劝说道:“赵家婶子虽然泼辣些,但在村子里这些年还算讲理,我觉得要不,帮帮她?”
见他也帮着赵婶子说话,温玉舒揶揄道:“那要是鸡死了,她要骂我,你帮我骂回去!”
她说这句话,含嗔带娇,倒有几分向赵知墨撒娇的意思,赵知墨眼睛都看呆了。脑袋一热,说道:“好,我定然是护着你的!”
听到他的承诺,不管能不能做到吧,最起码在这一刻,温玉舒是开心的。
不知何时,她已经把赵知墨当做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温玉舒心中一凛,眼中的迷离瞬间清醒,立即变得冷静起来:“那说好,这是你让我救的。出了事情,你负责。”
然后来到赵婶子面前说道:“赵婶子,还是那句话,我不能保证百分百能救活,但可尽力一试!”
“能试就好,能试就好!”赵婶子感激说道。她也不傻,这5只鸡如果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