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又起满鸡皮疙瘩,她好怕杜自和说着说着就把她嗄了。
“公子你别听这女人胡说,她终究是外人,不能信啊!”管家还要再劝,却被杜自和抬手制止了,只好带着几分不甘愤愤退下。
望着管家大步离开的背影,温玉舒心中大骂,管家你是有什么大病吧,你家公子都没要我的命,你在那里迫不及待,我又没刨你家祖坟!
温玉舒心中大骂不止,哭得更伤心了!
而身后的杜玉舒似乎心情很好,听见他低低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烦死了,闭嘴。”
而温玉舒哭得快背过气了,哪里说闭嘴就闭嘴,依然微微抽泣。随后被拉着带往一个宽阔的房间里。
温玉舒一把被推搡进去,而杜自和把家丁都留在了外面,随手关上了房门。明亮的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温玉舒踉跄着扶着桌子站住,才发现这个房间十分富丽堂皇,身旁的桌子是紫檀木的,旁边一个博古架上琳琅满目都是看起来就很贵的瓷器,而最里面那张架子床也是雕着百子千孙、并蒂双莲,整个房间看起来就很哇塞,是满满金钱的感觉。这就是古代的暴发户吧。
不对,这是谁的房间?不会是杜自和的吧!?
想到这里,温玉舒不由抱紧自己,质问道:“你要干什么?我,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杜自和有些玩味的欣赏着她的害怕,看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他上前几步,吓得温玉舒不住后退,但杜自和只是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见她缩在角落里,嗤笑一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承认,我是很喜欢你,甚至如果不是你今天撞破了好事,我没想动你。可惜了……”
本来,只想绣谱破解出来就让你回家的,可是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
既已至此,温玉舒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挑明问杜自和:“你为什么要杀人!?”
杜自和换了个坐姿,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很放松的说道:“我不想杀人,但孤本绣谱的事不能泄露,只好委屈他们了。”
“绣谱果然是你偷的!你害得黄夫子,害得学堂里的人好惨!你知不知道!”温玉舒被气得浑身颤抖,心更凉了,她这回怕是黄土埋脖子,没救了。杀人魔在身边,你说她这是什么运气。
“你现在才知道,可惜太晚了!再说,关我什么事,那是县太爷他自己蠢!”杜自和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如果想活命,就跟了公子我吧。当我的小妾,怎么样?”
不怎么样!温玉舒翻了个大白眼:“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就不用破解异色绣了,大家都省心。”
异色绣没有绣出来之前,她知道自己这条命暂时是安全的。
杜自和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威胁我?你以为只有你能破解出来吗?本公子绣娘那么多!”
“绣娘都让你杀完了吧!我是唯一一个见过异色绣的绣娘,你,你考虑清楚!”温玉舒胆子不知道装了什么,梗着脖子硬怼。
杜自和狠狠盯了两眼,她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异色绣绣出来,其他的,他可以忍。
“来人,把绣架搬过来!”
他一甩袖子,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去,看来今天是活过来了。
杜自和出门后,门外守门的家丁立刻把门关死。温玉舒头一阵眩晕,才觉出自己腿都软了,浑身被抽光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挪回床上躺下。
赵知墨,你什么时候来啊,我快死了,你快来救我……不会估算错了吧,那封信没送到雪里红手里,或者县令是个糊涂蛋,根本不找杜家的麻烦,胡思乱想着,困意瞬间袭来,她又累又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杜自和揪着前襟吼醒的,一睁眼就是他狰狞的面孔,本来俊朗的面孔跟个罗刹一样,浑身煞气骇人的很。
“你敢出卖我?看来你是真想死!?”
他说着,一把宝剑晃着剑刃已经抵上喉咙。
感受着剑刃冰冷的金属质感,温玉舒嘴巴一扁又想哭,可是她到现在水米未进,已经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只好带着哭腔说道:“我门都出不去,到处都是你的人,怎么出卖你?”
这倒是,杜自和宝剑稍稍离开,仍然不相信她,继续问道:“那县令今天怎么突然拜访?是不是你捣的鬼!?说!”
旁边的管家附和道:“对,县令和我们一向少有来往,怎么会突然到此!?肯定是你!”
“我冤枉啊!我这样一个山野村妇,连县令家的门都不知道朝哪里开,怎么会认识县令?”温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