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好说,只是大红色绣线缺一色,伙计帮她去库房寻一寻。
温玉舒就只好在大堂等着。
看到角落里有一叠废弃的宣纸,旁边未洗的砚台里还有些残墨,好久没画线稿了,倒是有些手痒。
温玉舒问另一个看柜台的伙计道:“这些我能借用一下吗?”
伙计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说:“姑娘自便,那是描剩下的画稿,还没来得及收拾。”
温玉舒道谢,高高兴兴执笔画了一副喜上眉头。只见画中跳跃机灵的喜鹊和雪上红梅相映成趣,说不出的漂亮。
而且,寓意也好。
画刚画完,伙计就找到红色绣线送来了。
温玉舒付钱离开。
她前脚走,后脚布庄东家杜自和就来了。他无意中看见桌子上那副取名为喜上眉梢的喜鹊图,不住夸赞。
有了这幅绣稿,这个月的营业额绝对超过对面布庄!
“这是咱们哪个绣娘画的,去账上领十两赏钱。”
但是守店的两个伙计闻言脸上没有喜色,你推我,我推你似是有隐情?
杜自和见状沉下脸来:“到底怎么回事?”
见东家发火了,伙计才把实情相告。听到只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姑娘随手所画,杜自和顿时来了兴趣。
“等那个姑娘下次来速速报给我。我要亲自会会她。”
镇上一共就两个布庄,她迟早还会再来的。
这厢温玉舒对布庄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她没有等赵知墨放学一起走。独自循着来时的记忆回去了。
趁着天没黑,她还想多摘些板栗。
熟门熟路来到上次发现板栗的树下,上次的那个老婆婆已经不在了,倒是她给她的板栗带走了。
也算做了善事吧。
温玉舒安慰自己,抓紧时间往背篓里放板栗,很快就装满了一背篓。她满足的伸了伸腰,打算下山。
才走到一半路程,她就听到有动物的哀叫声。
温玉舒高兴极了,看来今晚能添一道菜了。
她循着声音走到一处草丛中,看见是一只幼狐掉在了一片荆棘丛里,满身刺得鲜血淋漓的,不远处有一只大狐狸守着不肯走。应该是小狐狸的父母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