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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霍州回来,又给了林栖迟一叠钱票。
林栖迟粗略一看,钱估计在一千块左右,票的话,大多都是布票和ròu票。
她没着急把钱收起来,而是指着这叠钱,一本正经的问霍州哪儿来的。
霍州见林栖迟终于不装傻了,开始直面他的事情了,心里也挺高兴的。
这代表着,两人是否能够好好聊一聊了?
于是他就说了一句:“和媳妇你之前去镇上一样。”
林栖迟:“???”
她去镇上做什么?霍州难道都知道?
那他知道多少?
不会知道她有个空间吧?
林栖迟虽然哭的自己有空间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让霍州知道,毕竟如今的霍州,已经是她孩子的爸爸,是对于她而言极为重要的人。
只不过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她压根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霍州见林栖迟有些紧张,便连忙安抚她:“没事,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我也是猜的。”
“猜的?”林栖迟想问霍州是怎么猜到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从嫁给她开始,就大手大脚的,而且每顿饭菜都要吃ròu和白面。
霍州那个时候给的钱就那么多,她虽然说方娥他们也给了她一百块钱,可是粮票ròu票却是生死的。
即便霍州可以理解为她没票了是去黑市购的物,可长期去黑市,像话吗?
再加上她去镇上确实去的太频繁,即便霍州不多问,可大队里的人看到了,总会说的,这些话难免会传进霍州的耳里。
霍州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猜不出来。
其实林栖迟早就该想到的,毕竟书里的霍州,就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可以说没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他的眼睛。
“嗯,猜的。”霍州伸手替林栖迟把额前的碎发理了理,“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去镇上。”
投机,倒把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他不希望林栖迟涉足。
林栖迟点了点头,问他:“那你呢?你具体在做啥?”
既然说开了,林栖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如果霍州问她她的货源从哪里来,她就给霍州变只鸡出来。
“我和同学做点小生意。”具体是什么,霍州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没啥危险。”
“没啥危险就还是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