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当贵人?”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都吃我的用我的,还想杀我的人,拿我嫁妆,做人要善良啊!你看你们都入天牢,我还未入。”
王枝枝牙被打掉一颗,嘴里满是鲜血,”赵桃桃,你。。。。!”
“我什么我,陛下若相信你,你又怎么会出不去,王家完了,张彦也完了,你们背后的人都完了。”赵桃桃笑的有些欠揍。
俞思弦和意贵妃在天牢外听墙角,身后跟着一群侍卫宫女。
小黑屋内,赵桃桃一脚踩到王枝枝的手上,“怎么样啊!当了王家小姐又如何,入了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在我脚底下,卑贱之人还了身份,依旧不改骨子里卑贱。”
王枝枝被刺激到,“你爹娘杀我娘亲,我所做一切都只是在报仇。”
“赵桃桃凭什么你享受着荣华富贵,有爹娘宠爱,你们忘了手上有一条命,你们丝毫没有愧疚,赵家家破人亡是活该。”
赵桃桃一脚把人踹到一旁,语气骤冷,“你娘那个卑鄙的贱人,我娘好心救她一命,带入府内做事。”
“她是怎么报答的,企图对我爹下药爬床,没得逞后,又想把我娘推下楼去,若不是有人搭救,她便命丧黄泉。”
“你和你那窑子出来的娘,一个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
俞思弦和意贵妃坐在矮檐下,听着里面传出的骂声,都觉得赵桃桃这人,这张嘴说话真好听,跟摸了蜜般。
王枝枝也不知是被骂的还是被打的,瞪着一双眼睛,说不出一句话。
“看什么看,当初我娘就不该心软,让你娘出府去,而是直接乱棍打死喂狗去,或者更不该让你入府伺候,能回到当时的话,桂心你该在窑子里,被千人枕,万人尝。”
“不过我要让你先看到张彦死,再把折磨你,一点一点摧毁你,让你知道恩将仇报,是要遭天谴的。”
赵桃桃大手一挥,“带张彦上来。”
张彦被捆着手脚,推入小黑屋内,看到一脸灿烂的赵桃桃,面色一僵,她怎么在这。
“臣知道赵贵人,恼臣毁掉婚约,但臣说明白了,为何还要害臣至此?”张彦略显无奈地说道。
赵桃桃呸了一声,“你真会颠倒黑白,你杀我爹娘,还助王家夺我嫁妆,狼心狗肺的卑贱之人。”
“你娘处心积虑接近我娘,空手套白狼,平白无故得一个亲家,在我赵家的帮助下盖上了青砖房,你上了世家公子小姐才能上的私塾,家里可谓是鸡犬升天。”
“你爹因觉得有赵家帮衬染上赌,三番四次上赵家要钱,可他却越来越贪,把赵家当成再生父母,最后一次没给他银子,被下学的你亲眼目睹,被人活活打残双腿。”
张彦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些不堪的事情她都知道,还肆意撕开伤口,暴露在阳光下。
“张彦你们两个真是绝配啊!天地下没有比你们两个更般配的东西了,倒打一靶,忘恩负义。”
天牢外俞思弦捧着一杯热茶,赞同的点头。
张彦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赵贵人是深爱臣,失心疯了吧!居然能说出这么扯的故事。”
赵桃桃反手就是干脆利落的两巴掌,打的张彦是不敢相信。
赵桃桃说道;“你就是笃定我爱你,然后肆无忌惮伤害我,但是你太给你自己脸了,我赵桃桃不喜欢你,从笄芨后对你更是厌恶。”
张彦看着她厌恶的眼神,心中泛起涟漪,她不可能不爱自己。
“赵贵人这般陷害他人,又是为何?”张彦质问道。
赵桃桃简直要笑死了,谁先陷害谁?
“你偷我的药,暗中陷害我,现在倒打一耙,白眼狼就是白眼狼,但凡你顾及一点点赵家当年的恩情,你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
“也不与你们废话,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今日你们二人必有一死,你们选!”
赵桃桃翘起二郎腿,勾起一抹笑意。
张彦依旧在为自己辩解,“我是冤枉的,昨夜被审问的大人都未曾提过我名字,我为人清正廉洁,君子坦荡荡,若陛下要臣死,也在所不惜,可被你陷害,因私情嫉妒谋害而亡。我张彦不服。”
赵桃桃给狱长一个眼神,一鞭子朝着王枝打去,惨叫声响连连。
“我是贵人,陛下的嫔妃,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赵桃桃幽幽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贵妃吗?陛下会来保你?”
“试问陛下会容忍自己的嫔妃,与他人偷情吗?从你入天牢起,你就被抛弃了。”
“没人再救得了你们,王家被抄,花街巷。。。。!”赵桃桃故意停顿朝张彦看去。
果然在张彦脸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