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怎么做,我觉得没有问题。”
棠梨下意识去看傅则谌,眼底有些惊讶。
黎砚也不生气,就算傅则谌这么说了,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平稳开口,
“九哥您对我一向不喜这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黎酒。”
“不管有没有问题,现在很大的可能就是黎酒被关起来了,按照她的脾气,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
话音落下,现场陷入安静,傅则谌下颚线绷紧,把玩着腕骨上珠串,没出声。
棠梨皱眉,看了黎砚一眼,没说什么,她知道黎砚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先联系到黎酒。
尤其是黎酒多么爱黎砚,外人不清楚,他们却是有目共睹的,万一黎酒和黎父交流不顺利,谁知道黎酒会做出什么。
从私房菜馆出来,已经快十点了。
车子开在路上,棠梨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不停往后退的风景,又去看傅则谌。
他依旧绷着脸,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没什么情绪,双手握着方向盘,漆黑瞳仁里一片沉深沉,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棠梨开口:“你是不是也不喜欢黎砚?”
傅则谌神色微顿,没直接告诉棠梨,反而说起了黎酒和黎砚的故事。
一开始的时候,棠梨都听过的,黎酒是傅则谌的前未婚妻,但最开始的时候,是黎父和傅则谌商量,因为他们有个项目要合作。
为了合作顺利,联姻的关系能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实际上黎酒对傅则谌,真的就是当哥哥来对待,没有半点逾越。
这件事黎酒知道的时候也是没拒绝,因为那个时候,黎酒心里已经有人了。
黎砚高中的时候被黎父领回家里,肆意骄傲的大小姐,只是一眼,就栽在了那个少年身上。
风光霁月的少年,一身白衬衣,利落的短发,面无表情的脸,只单单一个眼神,就让黎酒追逐在她身后,这一追就追了很多年。
中间甚至有一次,黎砚出国留学,黎酒从小没有离开过黎父的身边,可是那一次,为了追黎砚,只身一人跑到国外去。
黎酒这样的人,喜欢上一个人,就是热烈又真诚,不撞南墙不回头,写情书送早饭表白惊喜送礼物,各种各样的方式黎酒都尝试过。
她对黎砚的喜欢从来不加掩饰,大大方方。
后来黎父知道这件事,他勃然大怒,当场表示要废掉黎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