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正常点。】
沈应:【……】
沈应:【这世界上有三种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及本少爷的……不可亵玩只可远观。】
沈应:【但我破例,只让你近观。】
白霜:【……】
白霜:【化妆去了,待会见。】
沈应:【。】
沈应:【小狗打滚。jpg】
之后白霜没回复他了,独留沈应看着手机噘嘴,他往嘴里丢了颗绿色的薄荷糖。
没意思,白霜似乎有千里眼,还有顺风耳。
沈应将手机塞进西装口袋,同自己父母一起去了白家的生日宴。
白霜和白意欢的生日宴在禾市最大的豪华酒店内举办,包下了一整层的使用权。
来参加宴会的也几乎都是禾市的富豪以及白氏的合作商,还有些政圈内的人物。
等白霜跟着白驿帆同那些只能在报纸上见到的人物问过好以后,白霜才再次了解到白驿帆扭转舆论力量的可怕性。
同时也庆幸当初没有做绝。
如果当时就凭‘为钱甩掉初恋,靠妻子发家’的舆论将白驿帆打入地狱,白驿帆未必会给她好脸色。
这次生日会,白霜一袭粉色的缎绸吊带长裙,裙摆似春日繁花,缎面布料上好似流动着春光,一双纤瘦白皙的腿隐约在其中。
是刘静给白霜选的,白霜也觉得还不错。
至少刘静拉着她给她拍了好几张漂亮的照片,但为了美观都没有带上助视镜,刘静试探问白霜:“要不还是戴着吧,免得看不清路。”
白霜摇头,“太丑了,不配这个裙子。”
刘静为她爱美的心思噗嗤笑出声,“好,小乐就一直在你旁边陪着你,你自己有什么需要就叫她。”
“知道。”
出了白霜的休息室,刘静又去看白意欢。
前几天母女俩一直没怎么说上话。
任谁对一个孩子上心了十几年骤然得知不是自己亲生的也会不知所措,刘静就明显是那个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人。
等她后头去了白霜推荐的那个老年中心后或多或少听了不少家常事,也算是解开了心结。
血缘关系什么的都是纽带而已。
没有血缘关系,感情就是纽带。
好歹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