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但他还是爱她的。
家里的女主人只会是她一个人。
白霜轻轻一笑:“《虚构安娜》里有一句话,我想说给你听听:
‘peoplegivepeoplemoneyforallsortsofreasoarethetwobiggest。
Ah。’”
人会因为各种原因给另一个人钱,最大的原因就是爱和愧疚。
而你,两者兼备。
白霜继续说:“他还说了些什么?让我来猜猜。他说那个女人死缠烂打,他也顺着欲擒故纵。那个女人主动找他,他就认为煮熟的鸭子不应该飞走。他现在找你说对不起请原谅,意思是……他无所谓,只是说说而已。你如果信了,你就还是他的傻子宝贝。”
“对吗?”白霜不给刘静反应的机会,声音冷静,“别忘了白驿帆当初是踩着刘家的血骨爬上来的。”
出轨的人就应该净身出户,背叛的人就应该呕心泣血。
这样平淡而没有起伏的闹剧恐怕也只是给白驿帆增添乐趣罢了。
刘静听完,像是被雷劈过一般,好半天没有回过神,面部肌ròu有瞬间的抽搐,让她恍惚中辨不清白霜的年龄。
两人谈完,刘静陪白霜去医院检查了一番眼睛。
医生摘了口罩走出观察室,对刘静摇摇头。
“治疗时期太晚了,眼结构异常,晶体核性浑浊,甚至有些视网膜脱落的情况,后期甚至可能导致完全失明。”
“我给她开些内服的中药,记得带她来定期做检查,还有……她那个助视镜太落后了,不适合她,还要给她换一个新的。”
刘静一一应下,医生每说一句话,刘静的心就沉了一分,她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那个贱人的孩子却还活得潇洒自在。
她捏紧拳头,又在看到白霜走出来时卸掉面上的仇恨和紧张,但又想起白霜看不见,心又沉了下去。
“吴……”
“我叫白霜。”白霜纠正。
“什、什么意思?”刘静提着爱马仕Birkin包包有些不知所措,大脑有刹那的空白。
“改名,我叫白霜。”白霜说。
不是白驿帆的白,而是白桃的白。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改。”刘静取好检测报告单,拉着白霜离开。
一天下来,刘静给白霜处理好了她所列举到的问题,在白家给白霜重新装修好了一个房间,连衣柜都添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