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
沈应:“……”
他还沉浸在白霜牵着他手腕的兴奋点上,这两混球就来凑热闹了?
沈应咳嗽了两声,“行了,不必庆祝了,走吧。”
白霜松开手,“你找我有事?昨天的花卖的怎么样?”
“就是来和你说这个事情的,走吧,我们去店铺里商量。”沈应又去寻白霜的手腕,被白霜躲开。
明明看不见,却总像能看见似的。
“我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有事。”白霜说。
沈应瞧着白霜到了冷脸,心像是被刺了一般,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唐突。
对面两人也察觉了氛围不对劲,互相对视了两眼,也是一脸懵。
沈应从汪萌怀里接过那束花,鲜嫩的花瓣边缘还带着露水,他的声音也干巴巴的:“不是,我就是想见见你,给你送一束花。”
“昨天花卖出去了,只剩下最后四束,我留下来了,送你一束。”沈应说。
清淡的香味扑进了白霜鼻尖,不是玫瑰,是蔷薇。
还是今天早上新鲜摘的,现包的。
白霜摸着指尖的一点水迹,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恶,“谢谢。”
沈应摸着自己脖子,“你……”
他想问白霜刚刚是怎么回事,但又下意识的觉得白霜并不会回答。
“那你准备去哪里,我们送送你。”
白霜的心不是一潭死水,她似乎从昨天开始就知道沈应的意思,却忽地犹豫了起来。
会不会像上个世界一样,因为靠近她,而变得糟糕。
那么健康的人却只能躺在床上,呼吸都困难,脸色青紫,扯着嘴角微笑的样子像是提线木偶。
难看死了。
世情薄,人情恶,花易落。
她全见识了。
若有人捧一颗真心来你面前,你又怎舍得扔在地下,踩碎呢。
“浮生照相馆。”白霜说。
在坐上沈应车前,白霜回了家一趟,把沈应给她的花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