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姆再次重复道,他此刻有种无法描述的固执,仿佛非要确定这句话传达进王妃心里。
得不到回应,他的心就会高高悬在半空中。
“我也爱你。”
敖锦脸颊微烫,少有的被他看到不好意思,指尖抚弄着纸张缺口,很快被弄得脏兮兮的。
一如她此刻泛起波澜的心,怎么都无法轻易被安抚。
空气闷热又潮湿。
一点儿都没有刚下过雨的凉爽。
“我手上脏,别染在你衣服上。”
敖锦身后是椅背,单手抵在前方,不自然地别开脸,“你先等我忙完再——”
“我等不了。”
阿图姆用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她,脖子上挂着的蓝宝石项链垂下,凉凉的摩擦在她皮肤上。
本该落在唇间的吻被躲开,法老只好换了个地方。
窗外小雨沥沥。
草莓跟棕榈躲在屋檐下,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主人的事不要多管。
反正管也是管不了,还不如在街上骗鱼干吃。
软乎乎的白团子落在草莓背上。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王宫里太没意思了,我估计到天亮以前,我们都不需要回去。”
“你们想不想去尼罗河里摸鱼?”
“嗷呜???”
难道这玩意也是猫咪?
棕榈呆呆地看过来,一天之内,世界观接连受到冲击。
曾经纵横驯兽所的小霸王,此刻跟小傻子没区别。
随后遭殃的是尼罗河里的鱼。
它们从未遇到过会潜水的猫咪。
别的猫摸鱼是为了饱腹,但草莓不是,它只喜欢追在后面,驱赶着鱼群乱跑。
就是玩而已。
翌日太阳升起时,往日里活跃的鱼群,已经瘫在河底不想游泳了。
第1064章法老的宠妃23
左塞再次前来回报内瑞博的消息时,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不忍,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傻子。
虽然他以前并没觉得摄政王有多傻。
可自从生日宴之后。
这种感觉便挥之不去了。
“瘟疫?”阿图姆忍不住将手捂在脸上,不可思议地问,“难道他以为瘟疫在伊塔葳蔓延,他自己就能活下去吗?”
“蠢货。”
左塞心想内瑞博可能是被逼急了,被他心里莫名的危机感,逼到万不得已的地步。
他们尚不知晓在这位摄政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