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它身材不够修长,还是毒素不够致命呢?
这是个难解的谜题。
敲门声响起。
阿图姆原本不想理会,可左塞跟他没有默契,拍门的动作愈加急切。
“您还是去看看吧。”敖锦视线下移,在某处久久停留,像是在嘲笑他情态狼狈,“不然等会儿,被人破门而入了怎么办?”
“第二日官员们,一定会嘲笑您昏聩的。”
……
阿图姆头埋在她脖颈间,努力平复下心头的火,可说实话作用不大。
他不仅没能恢复如常,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敖锦当然能感受到。
正在她忍不住笑出声时,腰间被恼羞成怒的法老,狠狠地捏了一把。
像是惩罚她不听话,又带有些许暧昧暗示。
敖锦蹲下身,灵巧地从阿图姆怀抱中逃掉,笑着说:“我去开门。”
“您还是用被子挡着些好。”
“……”
法老默默躺回床上,被子挡在腰间,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对少女的命令毫无意见,脾气好得不可思议,这可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
“大人。”
左塞还没看清开门的是谁,便急匆匆的回报,“那边有消息——”
他在仓促间收声。
尚未理清,应该如何称呼泰芙努特,莫名被她看得有些脸红。
“进去吧。”敖锦正了正神色,“你不是有事,要跟法老汇报吗?”
左塞为自己方才片刻间的失神心虚。
他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只是单纯被少女的美丽震撼,认为她比傍晚时更叫人移不开眼。
可泰芙努特毕竟是未来王妃。
他连一丝不敬都不该有。
阿图姆敏锐的察觉到,左塞有些失常,无奈地瞥了泰芙努特一眼。
只见她无辜地耸耸肩,好像在说这并非自己的错。
左塞整理好心情,默默走到法老身边,见泰芙努特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直说。
“说吧。”阿图姆会意,“以后无论是什么事情,没有王妃不能听到的。”
“是。”
左塞压低声音,将摄政王的布置,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