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除了外表以外,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有趣。
血液顺着匕首滴落。
泰芙努特步履从容,眼镜蛇缠绕在她肩颈处,乖顺地像装饰物一样。
她一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从下方托着刀尖。
将它奉回法老面前。
“很好。”阿图姆俯身,手托在少女小巧的下巴上,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刚刚没注意到,你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那您现在可以继续看了。”
泰芙努特直视过去,任由法老仔细端详,神态中带着至极魅惑。
眼波流转,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野心。
“有意思。”
阿图姆将她扛起,不顾旁人阻拦,大步从宴会厅离开。
摄政王脸色难看极了,却无法管束法老的荒诞行径。
匕首落在地上。
发出han意深沉的冷光。
侍从们一拥而上,将迪尔的尸体移走,然后清理干净地上血迹。
宴会厅里的乐声再次奏响,又恢复一派热闹景象。
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您要带我去哪儿?”泰芙努特一手撑在法老肩膀上,“这里是回寝殿的路吗?”
“带你去清理。”
阿图姆单手就能将少女扛起,并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好像在战场上收获战利品似的。
他喜欢鲜血的味道,喜欢征服带来的刺激。
那总是让他兴奋不已。
浴室与王宫的建筑风格如出一辙,宽阔极了,浴池上雕刻着不同种类的兽首。
墙壁上有荷鲁斯的阿努比斯的画像。
那是埃及人信奉的神。
泰芙努特被丢进温水中,身上的舞衣完全湿透了,虽然它原本就遮挡不住什么。
阿图姆并不避讳自己的目光。
既然已经是他的礼物,那自然要任由他处置,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哪有主人需要避讳礼物的道理?
有机灵的侍女,轻手轻脚地将沐浴用品送上,放在池边后快步离开。
“好香。”
泰芙努特解开舞衣,乌发濡湿后如海藻般散开,她自然地捧起池水。
洗去不小心溅到的血珠,不在乎法老直勾勾的凝望。
她甚至有意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蜜色肌肤上挂着通透水珠,它们在重力作用下,留下一道道水痕。
“大人。”泰芙努特趴在池边,懂也不懂地问,“您好像还没回答我,您对我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