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似乎永远都是被冷落的一方。
安凝并不是爱计较的人。
可她也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将所有的偏爱给她。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
郁庭白总是将偏爱留给了安羽彤。
这个结在安凝心中埋了很久很久。
就算安羽彤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暴毙而亡。
她还是没办法完完全全地释怀。。。
安凝双手撑在两侧,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她本打算和郁庭白好好聊聊希希的事,他却反手将她摁在了床上,“我允许你起身了?”
“郁庭白,你找打是不是?”
安凝被他推倒在床上,气恼地瞪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能喷火。
由于双手被他反剪至头顶上。
她索性勾起细长的腿,狠狠地踩了一脚他的裆部,“你信不信我这一脚下去能让你断子绝孙?”
“我有希希。”
郁庭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踢你的,我亲我的,咱们互不相欠。”
话音一落。
他已然噙住了她的唇,略粗鲁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安凝试图着偏过头来躲避他的吻,他却好像被她激怒了一样,也不管她是不是真踢,连防护都不带做一下。
意识到自己还不是郁庭白的对手。
安凝不再和他硬碰硬,软了口气,低低地道:“别这样,我不舒服。”
“亲一下就不舒服了?”
郁庭白指着她脖颈上类似吻痕的印记,又一次逼问着她,“印子哪来的?不说实话,我就换种方式让你更加不舒服。”
“酒精过敏。昨天去得太匆忙,忘记买解酒药。”
安凝不再瞒他,瞒他对她似乎一点好处也没有。
如果是五年前,他要是得知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碰她的。
可现在。。。
他似乎不是很介意这个。
郁庭白回想起昨晚在儿科医院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颊确实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酡红。
他还一度以为她和霍知羡赶去医院之前有过一炮。
现在想来,才知道她脸上的不自然酡红是因为酒精过敏。
“明明是过敏,为什么非说是吻痕?”
郁庭白嘴上埋怨着,身体却很诚实,转身下床翻箱倒柜地给她找了一板抗过敏的药,“吃药了没?”
“吃过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