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将酒杯摔在桌面上,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她,“你难道看不出来这群老色批想要做什么?”
“不过是喝了几杯酒,还能做什么?”
“这不叫喝酒,这叫陪酒。”
郁庭白火气越来越大,嗓门儿也跟着大了起来,“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陪酒是什么意思?”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我自甘下贱,专程跑来陪一群老男人陪酒。”
“对了。我不止陪酒,还陪睡。”
“这样你满意了吗?”
安凝倏然站起身,再也不想同郁庭白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他当然可以不需要陪人喝酒,不想应酬的时候也可以任性地选择不去。
可是她又不是他。
没有雄厚的资金也没有什么背景,哪里有任性的资格?
郁庭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起身道歉,“安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嘴笨,不是有意这么说你的。”
“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哪里敢。。。”
郁庭白轻拽住了她的胳膊,沉声解释道:“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只是有些着急,担忧你被人欺负。”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我不介意。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私事。”
“我可以不干涉,但最起码,能不能不要在生理期跑来喝酒?你又不是没有退路,有必要这么拼?”
“你管我?”
“再怎么说,你都是希希的妈咪。我有责任保护好你。”
“你少拿希希当借口。”
安凝拎着包,狠狠地撞开了他的肩膀,气呼呼地走出了包间。
郁庭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小声地道着歉,“我错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别跟着我!”
安凝大声地朝他吼着,转身的瞬间却觉得有些委屈。
郁庭白的道歉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陪酒”。
她也不想和他计较这么多,但还是会因为他的只言片语而难过。
“安凝,抱歉我来晚了。”
霍知羡刚刚走进酒店大厅,见安凝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做不经意状瞥了眼郁庭白,转而不动声色地揽着安凝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谈崩了。”
“崩了就算了,小事。”霍知羡缓声安慰着她。
郁庭白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