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机里:“今天她家娶媳妇呢,本来就是主家,运气当然爆棚。”
秦妈妈捂着嘴嘿嘿笑:“哎呀没有没有,就是我家漾漾是个小福星。”
周太太没忍住打趣:“其实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直接夸就行。”
众人大笑,周太太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秦诀彦那桌的人,见满满当当的,还没有一个人走。
惊讶的哎了一声:“还喝着呢?都多久了。”她说着,看了一眼秦妈妈:“不让人过去看看吗?”
麻将机缓缓的将重新码好的麻将吐出,秦妈妈摆摆手:“不用不用,难得的机会,让孩子们都放松放松。”
打麻将之前她过去看了一眼,那喝酒跟喝水似的架势吓了她一跳,为了预防酒精中毒,秦妈妈已经提前安排了医务人员在门口候着了。
而且周越还在哪呢,周越自己就是医生,对比她自己那个肆无忌惮的儿子,心里有数。
秦妈妈放心的摸牌,开口催促:“继续呀,珍珍你不来就换老周。”
“来!怎么不来,我今晚必须要赢回来!”周太太重振旗鼓。
这边的麻将游戏正在热络的进行。
而那边被秦妈妈夸一句心里有数的周越,已经喝的眼前模糊重影。
周越揉了揉刺痛的脑袋,偏头,纪潋的脸忽暗忽明。
周越怔住。
纪潋吃饱了之后,杨嘉树就让人把盘子给撤下去了。
现在的桌上放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酒瓶,连脚边都有。
严斟和许成严都是意思意思喝了几口。
这些酒全进了秦诀彦,周越、杨嘉树的肚子里。
纪潋真的目瞪口呆,他爱喝是没错,但是从来就没有喝得这么猛过。
余颂看着满桌的酒瓶,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胀疼。
杨嘉树早就已经不行了,摇摇晃晃撑着桌子起身,死撑着端起杯子开口,脸颊通红:“秦…秦狗,我敬…敬敬——唔…”
周千千吓了一跳:“啊啊啊啊你千万别吐啊!”
眼看着杨嘉树要往桌子上倒了,余颂眼皮一跳,连忙过去把他扶着,他喝了一肚子酒,死沉死沉的。
余颂咬牙:“你是猪吗?”
“快快去帮帮余颂。”周千千推了推严斟的胳膊。
严斟无奈起身,帮着他架起人:“去洗手间吧。”
杨嘉树百分百是要吐了。
秦诀彦倚靠在座椅上,他背头造型已经微微松散了,要落不落的垂在额头。
他姿态轻松,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