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多年守身如玉,乍一下开了荤,过度沉迷了。
但这事……
小牡丹怎么就告诉了秦灼?
秦灼还当面直接说了出来。
顾大人一张俊脸通红,“小牡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们床笫之间的事……”
秦灼忍着笑,语重心长道:“就算你当了二十一年的童男子,好不容易娶到了夫人,尝到了情爱的滋味,一时沉迷,也要想想以后,要节制啊,长安。”
“我、我……节制?”顾长安脸皮再厚,听秦灼当着晏倾的面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也有点扛不住。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他早没脸了,憋了半天也无从反驳,只能扔下一句,“这事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我走了!”
转身就走。
“走这么急做什么?”秦灼喊住他,“朕待会儿让辞树过来给你看看,弄点什么补补……”
这话还没说完,顾长安就大声道:“不用!我好的很!不用补!”
他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灼和坐在书案后的晏倾相视一眼,当即便笑了。
顾大人被陛下喊去长华宫点过之后,回府跟小牡丹秉烛夜谈。
顾长安说:“咱俩的事是咱俩事,你要是觉得那什么,可以跟我说直说,没必要让陛下知道……”
小牡丹道:“我跟你说了,你每次都说再来一次,最后一回!你、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顾长安跟她谈了之后,很是认真地反省了一夜。
第二天小牡丹就回到宫里当值。
顾大人又开始天天忙公务。
十二月上旬。
小牡丹在伺候陛下用晚膳的时候,亲手为帝后炙羊ròu,闻到膻味忽然干呕不止。
秦灼当即就宣了太医来。
顾长安问询而来,拉着花辞树和两名太医院的老太医。
三人轮番为小牡丹诊过脉。
花辞树面色沉重,看了顾长安许都没吭声。
另外两个老太医原本把完脉之后,就面露喜色,见花辞树面沉如水,还不说话,都不敢先出声。
“怎么了?我夫人究竟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啊!”顾长安急的都顾不上这是在帝后面前了,“你们别吓我!”
花辞树看顾长安急的大冬天都冒汗了,这才老大不愿意得开口道:“顾夫人有喜了。”
“你说什么?”顾长安紧张到有点听不清,“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