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沈肇年质问道:“你和他非亲非故的,为何去找他?”
“臣妾……”
“说不出来,你就是心悦知知。”
秦漪:……完了,彻底说不清楚了。
乔知知的目光看向乔珩。
大哥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既然秦漪去找过他,肯定对他用了什么手段,才把那封信塞到了乔珩的包袱里。
“大哥,秦漪可有和你接触?”乔知知打断了沈肇年的质问。
乔珩思前想后,想起了一件事,道:“她昨天抓了我的衣袖。”
闻言,乔知知的神色猛地一沉,上前抓住了乔珩的袖子放到嘴边闻了闻,眸光一暗。
“大哥的衣袖上有残留的迷药成分。”
“迷药?”沈肇年挑眉。
秦漪神色慌了。
“你只是闻了一下,怎么就断定是迷药?”
“我是医师,自然知道,陛下,此事很简单,到秦漪的寝宫里搜一搜,若是能搜出相同的迷药,那便真相大白了。”
秦漪心头一紧。
这个乔知知到底什么来头!都过了一夜了,闻一下就知道是迷药了?
“知知说的在理。”沈肇年点点头:“朗都,去!”
“是。”
秦漪双手紧握,掌心里冒出了冷汗,浑身微微有些发抖。
乔珩低声问:“小妹,你怎么闻出来的?”
“我诈她的,都过了一夜了,味道早就散了,她能把东西塞到你的包袱里,肯定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小妹真聪明。”
沈肇年看两个亲昵无间,脚步一动,上前揽住了乔知知的肩膀:“小心着凉。”
“现在是夏季,凉你个大脑袋壳!”
乔知知没好气地用肩膀抖掉他的手。
乔珩忍俊不禁。
想不到,传闻中,杀伐果决的沈肇年也有如此一面。
杜朝华见状,心里泛起浓浓的嫉妒,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乔知知。
不多时,朗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包药,递给沈肇年。
“陛下,这是从冷宫里搜出来的。”
沈肇年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迷药。”
秦漪脸色大变。
不对啊,她分明把迷药都处理了,这是哪里来的?
“看在丞相是朝中功臣的份上,朕此次可以饶你不死,但今后,你别想踏出冷宫半步!”沈肇年一甩袖子,愤恨道:“真是丢商都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