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瘟疫已经消停了,乔知知给魏箐治病已经很多时日了,为何还不好?邺城的瘟疫她都能一个人解决,为何一个魏箐拖延到了现在?”
杜朝华扭头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他们二人之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朝华扯起唇角,阴险地笑了:“这个乔知知,难不成是和昱王爷暗通款曲,然后用魏箐来做掩护!”
“很有可能。”
“走,我们这就去告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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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王府
魏箐的脸色青紫,像是窒息之后的样子,浑身抽搐,经脉混乱。
乔知知脸色严峻,当即拿出银针给魏箐施了针。
直到魏箐恢复原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乔知知额头上都是冷汗。
“魏箐怎么样?”
“可有人来看望过他?”
“除了欢思,昨天弦王来过。”沈檀道。
这事肯定不是沈欢思干的,她那个恋爱脑,巴不得整日陪在魏箐身边才好。
难不成是弦王?
乔知知思索着。
弦王和沈肇年一直不对付,次次和他作对,煽动群臣。
很有这个可能。
她正拧眉思考,额头上多了一方帕子,一抬眼,乔知知看到沈檀近在咫尺,手里拿着帕子正给她擦汗。
温润的话语在耳畔响起:“辛苦了。”
乔知知珍整个人犹如触电一般,身子僵了一瞬。
就在这时,沈肇年那暴怒的声音陡然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沈檀收回了帕子,往旁边退了一步,神态自若地颔首:“陛下。”
“乔知知!给朕过来!”
乔知知脚步刚要动,却看到沈肇年的身后站着杜朝华,眼眸瞬间一暗,停住脚:“我是来给魏箐看病的,魏箐有情况,我得在这看着。”
沈肇年气得捏紧了拳头,大步上前:“你到底是来见魏箐的,还是见沈檀的?”
“陛下觉得如何那便如何。”乔知知仰头,对上他那双阴沉的眼。
“你!”
沈檀连忙道:“陛下误会乔美人了,美人刚刚为魏箐施针,已经很累了,还是让她休息吧。”
“闭嘴!”沈檀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一般,让沈肇年的怒火一下子窜到头顶。
杜朝华像是看戏一样,心情舒畅。
“沈肇年,你何必冲旁人发火,这不是昱王的错。”
“乔知知,你现在出宫都可以不和朕报备了是吗?”沈肇年强压着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