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镯焦急地看着宇文宗,“父亲,让族长他们二人到酒窖里躲避一下吧!”
宇文义也看着他父亲,“他们在搜查时,箱箱柜柜全都查个遍,连地窖,茅房也不放过。那酒窖里也未必安全。以孩儿的意思,还是设法把他们引开才好。”
苏雨辰和冬凌云见宇文宗一家都在为他们着急,谁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冬凌云心想,怎么好让他们为难?倘若我们不马上离开这里,等西月洋他们搜查过来,不但我和辰儿不能脱险,而且他们也一定要受我们的连累。
为了我们,怎么可以让他们和镇上的百姓遭杀身之祸!
他赶忙说:“老前辈,你们都不必为难。请借给我一匹快马,让我和辰儿即速冲出镇去也就是了。”
宇文宗摇了摇头,“不可!不可!皇上千万不可冒险。如今我们族长回来,我们族的希望和寄托都在族长一人身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岂不让我们宇文家族灭亡吗?我们父子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保族长和皇上脱过此难。”
这时候,街上的混乱之声隐隐的的地传来。
宇文宗见情势紧迫,将脸一沉,“玉镯,快领皇上和族长去酒窖里藏起来。“
宇文义心中着急,“父亲,让族长和皇上躲一下是可以的,但这终究不是最安全的方法。
我与皇上年龄相仿,若果与他更换衣服,打马突出重围,一定能迷惑西月洋。”
宇文宗听了,两双眼看着儿子宇文义,不由得心中欢喜。儿子不但年龄与皇上相仿,而且长相也有几分同皇上相似。
他虽然年轻,但是胆量非凡,武艺也不在我之下,而且聪明多智,遇事能够随机应变,他点了点头,果断地说,“皇上,事急从权,老朽只好自作主张了。你快去与宇文义将衣服换了,让他冲出镇去!”
冬凌云急的连连摆手,“不可。老前辈只有这一个儿子,军阵上刀枪无眼,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前辈交代?还是我们自己冲出去吧。”
宇文宗说:“皇上什么也不要再说了。义儿,快到里面与皇上换衣服!”
宇文义听了父亲的命令,拉起冬凌云就走。冬凌云万般无奈,不得不依。
转瞬之间,两人把衣服换好了,走了出来。
宇文宗见儿子穿上皇上的便服,更有几分相似,心中十分欢喜,“义儿,眼下时间紧迫,快去拉马。”
宇文义闻听,立刻走了出去。
接着,宇文宗把苏雨辰和冬凌云领到酒窖旁边,掀开窖门,让他们藏了进去。
这时,西月洋已从外边杀进镇来,大呼小叫,满街砸门,宇文义冲出门去,“嗖”地跃上马背,一勒缰绳,顺着大街向东驰去。
宇文宗送走儿子,又回来嘱咐玉镯,“一旦西月洋的军队进来搜查,千万不要惊慌,看我的脸色行事就行了。”玉镯点了点头。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方才进屋。说话间,前边传来了疯狂的砸门声。
宇文宗心中一震,但并不惊慌。他向玉镯使了个眼色,便一路思忖着朝大门走去。
大门外,西月洋的残军一边砸门,一边大喊,“快开门!快开门!若是再不开,我们进去一律按窝藏贼犯论处,统统杀死!”
残军见里面一直没人出来开门,砸得更凶,宇文宗只得走上前去,将门闩拉开。
西月洋的残军像一股潮水般的涌了进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在院里胡乱搜了一阵,然后一头冲进屋里,翻箱倒柜地搜了半响,又拿长枪朝地上捅了一阵,便一齐走出屋来。
一个兵将模样手里拿着一个纸卷,两眼怒视着宇文宗,吓唬道,“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宇文宗眨巴着双眼,故作糊涂地跟他打哑谜,“你说的是哪儿的话呢?”
那兵将“哗”地一下将手中的纸卷抖开,指着上面冬凌云和苏雨辰的画像说,“就是他们俩,我们眼见得他逃到这镇里来了。快说,他是不是藏在你的家里?”
宇文宗故意仔细地看了看那画像,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这个姑娘真漂亮!她是哪个村的?我可以给她当个媒人。”
那兵将板着脸,大声吼着,“不要多问。我只要你回答见没有见到这两个人?”
宇文宗一脸的可惜,“若是能真见到他们俩,向军爷一报告,军爷一定会给我许多赏钱,我就可以不用累死累活地造酒了。唉,可惜我老汉没那福份哪!”
那兵将怕宇文宗不说实话,忽地伸出巴掌,照他脸上就是两个耳光,“你若是骗老子,就宰了你!”
宇文宗一手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未及答话,只见那兵将哗哗几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