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来了。
她看到躺在排车上虚弱的张翠兰,不敢相信:“娘,你怎么了?”
她不过跟陈光明亲热了一会儿,她娘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还臭的很,熏得她赶紧捂鼻子。
季建军看到张翠兰的样子,也十分诧异,立即向季有粮询问来龙去脉。
季有粮简单地说了一下。
季建军责怪季安乐:“你不是和娘一起去看电影了吗?你去哪里了?”
“我,我跟朋友玩了一会儿,没一直守着娘。”
季有粮倒了半碗温水,给张翠兰灌了下去。
吩咐季安乐:“你帮娘把衣服换下来,我去烧水,待会儿给你娘洗洗。”
季安乐看到满身是屎的张翠兰,都快要恶心死了。
奇怪,明明喝泻药的是季安好,她娘怎么会拉的那么厉害?
她拼命地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给张翠兰脱衣服。
期间,她自己都吐了好几次。
季建材烧好了水,就去卫生所给张翠兰请医生了。
等村里的女医生跟着季建军来到时,季安乐刚给张翠兰换好衣服。
女医生询问了张翠兰的病情,给她打了一针,又开了药就准备离开。
一个小时后,张翠兰还是虚弱得很,躺在床上连话都懒的说。
季有粮让季建军和季安乐各自回房去睡了,他一个人守在张翠兰身边。
他没有脱衣服上床睡觉,而是走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张翠兰。
突然,他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一个响亮巴掌甩在了张翠兰的脸上。
“死婆娘,老早就背着我偷汉子,以为我不知道。老子忍了你好多年了,现在全村都应该知道你和孙大柱好,给我戴了绿帽子。老子再窝囊也受不得这种气。”
张翠兰虽然虚弱,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不明白,过了那么久的事,当时风平浪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翻出来。
当初她并不害怕被季有粮知道,因为季有粮是个窝囊的,她就和孙大柱大白天在她家炕上做的,她以为当时季有粮并没有发现。
实则是那个窝囊的男人在窗户外悄悄发现后,连屁都没敢放,悄悄打落牙齿咽到了肚子里。
好在事不过三,他们有过两次之后,便不再苟且了。
村里其他人也并不知道他们有过这样一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