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你冤枉我了,我和大柱跟你是邻居,我们清清白白啊。”
其实,她心里已经害怕死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是真的也不能承认啊。
李爱花哪里会听她的狡辩:“张翠兰,敢做不敢当啊。对了,这才是你的德行,虚伪的不得了,你做出那样下三滥的事,又怎会轻易承认?”
“我真的没有啊,娇娥。你冤枉我了,我就是烂胳膊烂腿烂全身,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为了保住面子,张翠兰情急之下对自己也是够狠。
李爱花对她的诅咒嗤之以鼻,“你当然会烂胳膊烂腿烂全身,是被打的。”
说完,啪地一鞋底子,又拍在了张翠兰的脸上。
一回打一边脸,留下了两个鞋底硬,倒也对称。
可怜两鞋底子下去,张翠兰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可同时,她的肚子也在绞痛着,别说还手的力气,她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有预感,如果她不快点离开这里,可能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爱花,你先放开我,这件事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不行。”李爱花凶的像只露出了獠牙的恶狼:“你说回去说就回去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你不要脸勾引我家男人,我要你身败名裂。”
另一边,孙大柱在李爱花离开后,又看了一会儿电影。
直到察觉到后面嘈杂的叫嚷声,他才站起身回头看了看,只看到了好多人围成了一个圈,里面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孙元宝扯着他的衣角:“爹,你能不能也带我跟娘去草垛子那里玩玩,你怎么只带翠兰大娘啊?”
“什么草垛子?”
孙大柱听出了孙元宝话里的敏感词。
他和张翠兰之前就在草垛子边上干过那事,因此很是敏感。
他脸色变了变,问孙元宝:“你跟爹说清楚,什么我跟你翠兰大娘去草垛子那边?”
孙元宝实话实说:“刚才飞过来一个纸团,是翠兰大娘写给你的,散电影后,她要和你去东边草垛子那边玩一会儿,爹,天黑乎乎的,能你们要玩什么啊?”
“你娘看到纸团了吗?”
“看到了,我把上面的字念给她听了。”
孙大柱这回彻底明白了,那边肯定是李爱花在找张翠兰的麻烦了。
他牵起儿子的手,并叫上女儿:“爹出门时好像忘记锁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嗯。”
“不去叫一下娘吗?”孙小花问。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