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急着上台,而是站在一旁等待沈皎皎路过。
却迟迟没见到沈皎皎出现。
怎么回事?
难不成临阵脱逃了?
沈皎皎并未临阵脱逃,而是被一人拦住了脚步。
她看着一身太监服饰的姬厌,记忆恍然回到琅琊关那个心惊胆战的夜晚。
“陛下,你……”
“奴叫压生,娘娘。”姬厌笑露一口小虎牙,抬起手。
看他乐在其中,沈皎皎也没纠结称呼,抬手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好吧,压生,你突然来是为什么?”
“别这样放。”姬厌示意她挪开,把袖子盖在手背,再将她的手放在其上,“这样不会冷。”
沈皎皎眸色暗了暗:“我不怕冷。”
“可我怕你冷。”姬厌又开始固执。
沈皎皎只好随他:“你这幅模样,莫非要陪我上台?”
姬厌挑眉:“有何不可?”
沈皎皎道:“这怕是不好。”
姬厌视线有意无意看了一眼梁国和魏国方向,“做戏做全套,没什么不好,走吧奴的小娘娘。”
就这样扶着她上台。
见状,现场一愣。
参赛女郎是不可以带奴仆的,这不合规矩。
沈老夫人眯起眼:“丞儿,这太监好像有点眼熟?”
沈清丞嘴角一抽:“那是陛下。”
沈老夫人:“……”
不止沈清丞,现场好些人都将姬厌认出来,主要暴君这张脸实在有标志性,就算披个麻袋也不能忽视。
王福险些吓得摔倒,立马高声道:“娘娘有孕,大燕龙嗣,马虎不得。”
不管这个理由完全站不站得住脚跟,反正没人敢和暴君对着干就是了,众人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暴君现场监督有无作弊吧。
这可孙梦瑶气得倒仰。
她等半天就为冷嘲热讽沈皎皎一顿,结果,暴君居然屈尊降贵陪着,当即吓得落荒而逃。
七人围成一圈,沈皎皎落座之后等小太监送上随即片段的琴谱,同时,另一边的告示栏上,也将每个人对应的片段琴谱张贴出来。
“什么?居然是《云求鱼》,这首太难了。”有人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