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交通方式太奇特了。”
二虎挠了挠头:“嗨,一般吧。”
“这玩意儿开多了也累。”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拉开,清渠揉着眼睛小声哝嘟着什么。
“好渴啊,无极。”
“无极在那屋呢。”二虎递给清渠一杯水,清渠睁了睁眼睛。
“我睡了好久吧。”
“还行,也就半年。”二虎玩笑道。
“无极呢……”清渠左右转头看了看,二虎在,北方在,还有……楚子航——?!
“我还没睡醒么?”清渠又揉揉眼睛,凑近楚子航所在的沙发瞪着眼睛看。
“真的假的,楚子航。”清渠扯了扯楚子航的发丝。
“嘶——啊。”楚子航吃痛的揉着脑袋。
“清渠,真的,别扯了。”二虎把清渠摁在沙发上强迫她坐下。
清渠回了回神,感觉所有记忆像瓢泼大雨一下都砸到自己头上一样。
演唱会……
之后……
“好像无极救了我。”清渠喃喃道。
“其他的呢?你还能想起来么?”二虎轻声问道。
清渠呆呆地摇了摇头:“后来……”
“叶言深给我吃了什么,我很痛,受了很多伤,无极也是……”
“还有南姐。”清渠又站起来找南媚。
“南姐呢?”
“南姐出任务去了,你放心,她恢复的很好。”二虎说。
“再后来……”
“呃,我想不到了,只记得演唱会。”清渠把头一捂,往沙发后背一靠。
“叶,叶言深?”楚子航抓住了话中的重点。
叶言深怎么也参与其中?!
还有他们之前提到的夜色……
还有时竹。
所有的一切都太扑朔迷离了。
“找机会再跟你解释吧。”二虎看了眼北方,北方微微点头。
“魏叔那事儿……”二虎抬头看了一眼表盘,刚想说什么,就被北方卧室内的一声巨响打破了。
只听“咚”的一声,众人感觉地板都震动了下,然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吼。
“嘶——”
无极揉了揉腰,把门“啪”一下打开。
“啊哈!清渠!”
“干嘛这么看着我。”无极看着二虎看自己的眼神有一些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