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不动。
“确定……不回屋吗?”北方加重了点语气道。
无极猛然睁眼:“黑。”
哦……是怕黑啊。北方心道,然后走进卧室拿起小玻璃瓶又摩挲了两下,这样亮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北方回头冲无极挑了挑眉:“过来吧?”
无极才又回到床上,一倒,没了声响。
北方看着屋门勾了勾嘴角,走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啧,这沙发是南媚挑的还是司徒平挑的,这么宽,却这么……
短!
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北方只好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北方就感觉有人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来,连呼吸声都刻意放缓,然后……
北方睁眼一看,无极蜷缩着靠在他身侧,手里握着那个玻璃瓶,终于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
窗子里洒进来星辉与月光,映着无极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北方看着无极毛茸茸的头顶笑了下,又轻抚下无极面颊上的碎发。
就这样吧。
……
无极不见了。
二虎刚打开门,就看到北方在屋里从阳台寻到浴室,挨个门打开看。
没人。
“咋了,北子?一大早上的。”二虎先是确定了一下清渠状态平安无事,只是一直昏睡不醒,心下担忧但又毫无办法,只好从卧室退了出来,问。
“无极不见了。”北方快速的沉声道,拿起探测器又看了看。
“探测器也找不到她。”
“别找了,在楼下跳广场舞呢。”南媚和司徒平走了进来,南媚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道红色抓痕,二虎一惊:“南姐,你脖子怎么回事儿?”
南媚接过司徒平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口,叹息一声,指了指脖子:“还能怎么回事儿啊,叫无极给我抓的呗。”
“无极抓的?”二虎看了眼北方,后者也是疑惑不解的眼神,只好又看向南媚。
“嗯,”南媚放下水杯,倒了口气,“别提了,我从楼下晨跑,路过沿海小花园的时候正好看见无极在那和一群小姑娘又蹦又跳的,我想着叫她上来吃早饭吧,顺便看看她的伤,好家伙,给我一顿乱挠。”
南媚脖子上的血印子确实挺触目惊心。
北方“啧”了一声,拿上钥匙抬脚出了门。
南媚看了眼门口,问二虎:“咋回事儿啊?”
二虎歪了歪头。
楼下,沿海小花园。
海浪拍击着沙滩,海风带着清晨的大海味道唤醒火烛岛的每一片区域,热情洋溢的音乐充斥着人们的耳膜,阳光洒在大道上,遛鸟的大爷,卖早点的小贩无不在诉说着火烛岛的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