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如今,只有您出面,才能解救在下的人,恳请皇帝陛下开恩。”扎烈不花完全不知道,宋缺一举一动,全是故意伪装的。
宋缺长叹了一声,道:“哎,朕也是无能为力啊,朕虽然亲政,但有些官员,并不服从朕的管教,那皇城司,更是如此。”
“皇帝陛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扎烈不花并不是心疼被抓的属下,而是担心,皇城司一旦严加审问,属下若是经受不住酷刑,最后把一切都抖露出来,那么,来京城营救镇北王
的计划,可就全落空了。
“这样吧,你回去等着,朕与皇城司的都知谈谈,如何?”
见宋缺如此热心肠,扎烈不花心里一喜,脸上的神情无比激动:“多谢皇帝陛下。”
送走了扎烈不花。
宋缺并没有传召皇城司都知赵公然。
而是直接回寝宫睡觉去了。
直到第二天睡醒以后,宋缺才命安德海去把赵公然叫来。
等赵公然到来。
宋缺却没有像昨晚答应扎烈不花那样,向赵公然提及,放了那名被扣押的胡人,而是命赵公然,对那名胡人用刑。
不仅如此,宋缺还让赵公然去找一个身形与扎烈不花相近,并且,说话的口音,也与扎烈不花一样的人。
赵公然虽然不知道宋缺为何有此安排。
但他清楚,宋缺之所以让自己这么做,定然有一定的道理。
“臣遵命!”
赵公然欣然领命。
再之后的几天,赵公然不仅亲自审问那名被扣押的胡人,而且,也在积极找寻与扎烈不花体型相近,口音相似的人。
而宋缺,则是每天处理政务。
唯有扎烈不花,这几日过的比谁都煎熬。
他一面打听着被皇城司扣押的属下消息,一面等待着宋缺的答复。
可是,好几天过去了,属下的消息也没打听到,而宋缺也没有给出任何的答复。
甚至,他想入宫面圣。
却遭到皇宫侍卫的阻拦,给出的理由,竟然是,皇帝近来政务繁忙,私下不接待外邦使臣。
这京城里。
如今,就
只有他一个使臣团,这明显是在针对自己啊。
扎烈不花别提有多气了。
又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