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二十岁的少女什么都没说,她只是把机票撕了丢进了垃圾桶,毅然决然地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机场。
而现实终究是现实。
温时意感觉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自己的被子,低头睨了一眼,只见男人穿着一身防护服正趴她的身旁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俊美异常的侧颜上,尽管睡着了眉头依旧紧皱透着一股疲惫之色,挺拔的鼻梁,绝美的唇形,精致的五官无一不彰显着高贵清冷之气。
老一辈的都说薄唇多为无情郎。
可偏偏这位“无情郎”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脸上传来一阵痒意,傅屿之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擒住了少女的手腕,满脸担忧地问道:“囡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欧阳泽,你等一下我!”
说着,便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攀在臂弯处的纤纤玉手阻止了他。
“很晚了,明天吧,你现在也不要碰我,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好不好?”温时意没什么力气,却仍是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虚弱地说道。
傅屿之愣了愣,果断伸手紧攥住她的小手而后紧紧包裹在手掌心中不容许她躲开,声线冰冷却藏着一丝颤抖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温时意点了点头,睫毛眨了眨掩去眸底的一抹不知所措,鼻音厚重地应道:“嗯!”
其实她也只是怀疑,宋心苓劫持她时手上的动作有些大所以漏出了一截手臂,映入眼帘的便是脓疮和溃疡的肌肤。
她只得强装镇定,直到那根针扎在她的手臂。。。后来的事她就没印象了。
“宋心苓怎么样了?”温时意有些转移话题,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美眸,轻松一笑地说道:“傅先生,愁眉苦脸会老的,你不要再。。。”
皱眉了。。。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越见少女这般云淡风轻,傅屿之的心头宛如被滚烫的水浇过,难受至极,手臂用力一带便将少女拥入怀中,喉咙发干说不出一句话。
此处无声胜有声。
“不怕,傅先生不怕。”温时意鼻尖一酸,抬起轻颤的手掌心覆在男人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他暴躁不安的情绪。
学着他平时哄自己的方式来哄他。
想到今晚宋心苓对她说的话,她便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傅屿之紧紧地搂着妻子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悲伤之色,语气嘶哑地不像话地说道:“我才他妈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只在意你疼不疼,你怕不怕,你开不开心”
“温时意,老子只在意你。”
他的声音是紧绷的,暗哑的,仿佛正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痛楚似的。
闻言,温时意感觉到自己这颗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住,顷刻间,收缩成一团。
少女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已将视线模糊,那颗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莞尔一笑道:“这是在补我的表白吗?这不是好地点啊傅先生?”
傅屿之喉咙间轻轻发出一声轻笑,伸手捏了捏妻子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ròu却手感又很好,声音低沉地警告道:“温时意我劝你不要破坏氛围。”
顿了顿又说道:“囡囡,我和宋心苓什么都没有,我欠她一条命,所以出于最后人情我出钱让她去实现明星梦,仅此而已。”
“那天晚上是个误会,我那天连轴应酬身体不舒服,她在附近收工就过来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我的手机,对不起。。。我错过了你的那通电话。”
男人言语磕磕绊绊极力地解释着当年的事,他终究是不忍地说出真实情况惹她难过,哭了还不得自己哄吗。。。
“好,我原谅你了。”温时意瞬间反应过来他在解释当年的事,朱唇微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细语地说道:“不慌不忙,来日方长。”
尽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什么,但她此刻只想抛去所有杂念,与他享受这一刻来之不易的安宁。
尽管如此,可温时意还是提心吊胆地在医院度过了二十八天。
在第二天,她便得知宋心苓去世的消息。
她内心不痛不痒,虽然罪不至死。
但人各有命,只是作为娱乐圈的一颗星星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便陨落,难免令人唏嘘。
这二十八天里,傅屿之为了空出时间好好自家太太索性直接松了一半手让傅行宇这段时间来掌管寰宇大大小小的业务。
而苏芷晴怀着孕也不能经常来医院却每天都在微信上给温时意分享自己的孕妇食谱。
尽管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大家都劝她赶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