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怎么还叫不醒。
傅淮风坐在床头一直帮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时不时的唤她两声。
等了一会儿,大夫喘着粗气进来。
“见过少将军。”郑大夫是府医,是傅家的心腹。
傅淮风挥挥手,“快看少夫人怎么了,一直叫不醒。”
张大夫上前把脉,观察了一番。
“我在少夫人指尖扎一针,尝试用痛感唤醒她。”他征求着傅淮风的意见。
府中现在谁不知道这少夫人可是少将军的心尖尖上的人,得罪不得,不问清楚,他也不敢随意施针。
傅淮风点点头,张大夫便拿起银针扎在梁笙指尖。
直到两针后,梁笙才缓缓醒来。
当她睁开眼睛坐起来的那一刻,她眼眶泪珠一颗颗的掉下来。
“我。。。。。。怎么了?”梁笙摸着自己脸上的泪珠,疑惑道。
傅淮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如同珍宝失而复得一般,他简直快被吓死了,生怕梁笙一睁开眼就换了个人。
张大夫见两人这样,连忙招手让丫鬟们一起出去,想来这小两口有话说。
“你做噩梦了?”傅淮风松开她,替她擦着眼泪道。
梁笙摸着自己的胸口,“我梦见我娘。。。。。。不,是她的娘。。。。是被人害死的,是秦氏害死了她。。。。。。我的心很难过,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梦中,原主梁笙的娘是闻名一时的清倌,卖艺不卖身,容貌倾城绝艳,受很多富家子弟的追捧。
后被梁广收入府中做妾,两人感情很好,你侬我侬了几年。
后因秦氏妒忌,趁梁广上朝时间给她下药,污蔑她与小厮有染。
人证物证都在,梁广不得不信,却不忍心杖责她,便让她去尼姑庵剃发。
谁知秦氏为了永绝后患,买通马夫让马车从山上掉下,当场毙命。
五岁的梁笙便成了没娘的孩子,又被秦氏设计送到庄子上。
在梦到马车坠下山的时候,梁笙觉得自己仿佛不能呼吸了一般,就像自己亲娘掉下去一样。
莫不是原主在托梦,让自己替她娘报仇。
“你梦到你。。。原主的娘?”傅淮风也有点搞不明白了。
梁笙点头,从看到白氏掉下山,她到现在都没办法缓过来。
连她自己的内心处都对秦氏充满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