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啦?”文耀将她扶起来。
“文歆婉丫头死了,变成鬼了……”
又是诡异的哈哈大笑,她推开儿子和下人,打开大门跑出去,边跑边喊:“文歆婉丫头死了……”
丁一殊在巷子那头听见大夫人的疯话,跳下马背一路小跑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文歆婉哪去了?”
“她?死了呀!嘴巴里都是血……”大夫人说着推开他继续神神叨叨往前跑。
丁一殊心头一绞,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
同行的弟兄劝他别听一个疯妇的话,县令只说人不见了,没说她被人害死。另外两个弟兄去衙门把县令请来,到时候再作商量。
丁一殊微微点头,问了街坊找到文歆婉消失这段日子的住处。
他用剑劈开门锁,迎面瞧见一滩已经干了的血,还有腥臭难闻的味道。
所有屋子都找遍了,文歆婉没有落下一件东西,只留下满屋子冷冰冰的家具。
“我来晚了!”丁一殊双膝跪地。
县令进门瞧见一屋子将军,还有一位跪在地上,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
“各位将军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
“客套话免了,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丁一殊兄弟不耐烦的打断他。
县令把文歆婉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他已经把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也没有。
文耀见过丁一殊一次,一眼认出他是文歆婉的夫君。一个庄稼汉摇身一变成了将军,都怪自己眼拙当初低看了他。
趁将军还没反应过来找文家算账,文耀匆忙收拾银票细软,给下人发工钱打发他们离开。
随后驾马车到街上转了几圈,终于在糖葫芦铺子前找到发疯的母亲,
“娘,走吧,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他买下所有糖葫芦将母亲哄上马车。
临走之前回头望一眼饭庄和家的方向,等风头过去了再偷偷回来把饭庄和房子卖掉。总之,太平县不能呆了……
等县令把几位将军带到隔壁文家,早已人去屋空。
“文家大夫人今天早上疯了,不停说文歆婉姑娘死了……没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围观的街坊说。
“她没死……一定是这样。”丁一殊说。
“丁一殊说的对,我们一块跟着找找。”弟兄们四散开,往歹人可能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