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造反了……姓文的赶紧出来管管你家小姑子。”
“管她作甚?她做得对。”文歆婉接着说:“丁家祖宗不进大祠堂,我们会建自己的祠堂。”
部分村民暗自叫好,口无遮拦总给村里人安上不忠不孝不守妇道等等一系列罪名的长辈,终于被人教训了。
也有人出来劝阻,毕竟是长辈,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出手打人。
丁越趁势补上一拳:“姑娘不能打,我打!以后谁敢说小兰半句难听的话,绝不轻饶。”
文歆婉冷眼旁观,时间差不多把老五老六叫回来,已经到了未时,难道都不饿么!
“想不想吃饺子?”文歆婉笑呵呵问寡妇家女儿。
小姑娘笑了,“嗯”,她说。
……
半个月后沙子镇所有灾民被清场,据说县令筹不到粮食,把他们全部赶回原籍修筑堤坝。
丁春和丁越的铺子准备重新开张,在此之前镇上所有掌柜和伙计把街道全部清扫干净,又找大夫弄了杀虱子蚊虫的草药汁从街头到巷尾洒一遍。
为了庆贺镇上所有铺子重新开张,全镇张灯结彩,鞭炮放了一挂又一挂。
文歆婉带小兰逛街,顺便把赵妈送回家跟孙子团聚。
“文姑娘近来安好?”饭庄何老板老远看见她便开始打招呼。
“何老板重新开张生意兴隆。”文歆婉跟他客气客气。
何老板看她身边有人,不方便说朝廷的八卦,支支吾吾不时瞄一眼小兰。
小兰识趣的走开,要去丁越的酒馆看看,她特别喜欢那个大鱼缸。
何老板把文歆婉请到二楼雅间说话,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他开口便说圣上快不行了,让她最近不要去京城,免得被误伤。
文歆婉问他怎么关心起她来,不像刚来那时候趾高气扬的模样。
“我最近想明白了,在小地方待着挣些养家糊口的银子比做官好,我年纪大了折腾不起。”
他喝了一口酒,又咳了一阵。
原来是身子出毛病了,只有身体垮掉才肯服输,实际上还是心有不甘。
“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