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前一刻还拥抱在一起的男女,此时纷纷低着头,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傅正泽看在眼底,继续‘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心虚了,刚刚干什么去了。
病床上的女人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不想去多管也没有资格去多管。
但是傅文丰就不同了。
犀利的眼神看向对方的同时,眉梢也因为烦躁紧紧的蹙起,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明显的。
而他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更是没有给对方留有任何的颜面。
“爸,打电话让你到医院来了,是为了把人安抚好,溪溪的工作。”
“可是麻烦你告诉我,刚刚你是在做什么?”
“旧情复燃吗?”
……
傅正泽现在真的有股冲动,想把这个人的脑袋壳敲开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证据都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竟然还能被这个女人摆弄。
到底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还是他……
那个结果,傅正泽已经懒得去想了。
而在他的一句句质问当中,他的父亲始终是低着头,似乎只要他不说话,这件事情就能糊弄过去。
如果他是这样想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他傅正泽的面前,没有任何事情是能轻易忽悠的。
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
所以今天就是挖也要从他口中挖出一句话,而从此以后,他也会摆明自己的立场。
该管就管,不该管的就是人跪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手指习惯性地在一旁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正准备再一次出声。
病床上的女人带着满脸的泪水,突然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向他,就连声音也多了几分明显的哀求意味。
“砚大少,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爱的。”
“我肚子之中的这个孩子,完全就是意外,是我有一次喝酒喝多了,被人侮辱了……”
这是她在看到傅文丰进入这间病房,临时想到的一个解释。
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最后的结果也和她想象之中的一模一样,傅文丰很容易糊弄,轻而易举就原谅了她。
但是不远处这个男人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傅文丰身上。
只要他还愿意和她在一起,其他人的阻拦,都不是问题。
或许一开始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时间久了,大家就会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