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杏嫂没有作答,瞟了一眼老头子后便转身回了灶台去忙活。
顾涵秋再次示意丈夫进到厨房里帮金杏嫂做饭,而她自己则在陶书记的跟前蹲下来,查看他的贴着膏药的左脚踝。
膏药并没有完全覆盖脚踝的伤肿,周边还有一圈的青紫裸露在外。
“陶书记,你这伤的不轻啊,得去医院瞧瞧吧。”
她的好意,被陶书记摆手回绝了:“用不着用不着,这点儿小伤养个个把月就好了。”
回答的同时,他又接连咳了几声。
“是雨淋的感冒了嘛?”她忧忧追问了一句。
“应该是吧,之前还有些烧,昨儿好多了,没咋烧了。”
虽然退了烧,顾涵秋可不愿就此放宽心。随即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向陶书记交代了一句:“不管怎么样,还是去县城的医院瞧一下。您这肯定是伤到骨头了,等它自己好,等到啥时候哇。”
而在顾涵秋的安排下,马威在第二天开车返回村子,将陶书记一行人接到了县城的医院去治伤。
好在骨头并没有移位,只是筋ròu有些伤肿,在打了些消毒液和夹板后,一行人便返回了村子。
车子在经过杜塘村时,正巧遇到了杜塘村的村书记老杜,他和陶书记也算是老相识了。
摇下车窗,两人han暄了几句,老李便和他聊起了杜塘村东头的杜根生。
“老根头昨儿还和我念叨呢,说你和他约定好的来给他剪头发,连着几天没见你人。没曾想你这是摔断了腿,搁家里头养伤呢。”
对于老友的调侃,陶书记也仅有些尴尬的笑道:“哎呀,没法儿,医院的医生呢,还说这竹板子得过个把月才能拆。你和老根头交代一声,等我这脚上好了就过来给他理。”
“成!你也别急啊,先把伤养好就成。咱们这岁数啊,可得多注意些安全,往后再碰着下雨天,就别出门儿啦。”
“肯定呐,往后绝不冒险了。”
两个老头交谈了一会儿,便挥手道别了。
而回到村子后,顾涵秋搀扶着陶书记还没走到家,王芳便从老纺织厂的方向赶了过来。
自从顾涵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