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族人身受重毒?”
风正安跟子清眼神交流片刻,他们虽然看出了族人有中毒之症,但并未看出具体中的是什么毒。
蛮善于反应最快,他迅速冷静下来,漠然开口,嘴边扬起抹嘲讽的淡笑,“真是笑话。
我们格桑族人自小与毒物为伴,岂会身受重毒而不自知?”
这一反问让心惊的族长也冷静下来,面上恢复从容,眉眼间凝聚着深思却没消散下去。
“大祭司,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方才那个晕倒过去的小女孩到底有没有被我们动过手脚。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你们别一味地坚持己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些单独住在一起的小孩,十几个年轻人及老者,他们就是最好的证明,若没有问题,他们怎会被你们单独安排住在一起?”
夏欢理智且心平气和地说着,语速不急不缓,宛若微微吹拂的春风。
“你们长期居于此地,恐怕从未离开过吧,唯一接触外界的就是跟那些误入这边的外来者好比如我们有所接触。
不知你们是否知道井底之蛙,待在井里的青蛙抬头永远只能看到那一小块世界,殊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广袤无垠。”
蛮善于听得面色黑沉,仿佛滴墨。
族长则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夏欢。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初次看到他们时,总觉得他们怪怪的,最后他们还被一起带着走了。”
孙杰一脸八卦地看向夏欢,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从蛮善于和族长的反应来看,她说的那些十有八九像是真的。
静默一会儿,族长沉声道:“善于,把解药给他们。”
蛮善于没有动作,跟族长眼神交触。
最终,蛮善于甩袖出门,很快折返回来,他的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拿到瓷瓶的夏欢打开瓶塞,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在掌心里,凭着嗅觉闻药,她没闻出什么异样。
“风老,您来看看。”
风正安跟子清都检查了几遍药丸。
子清犹豫不决,不敢对药丸妄下定论是否真的是解药。
一旁的蛮善于见状,勾唇冷笑,“既然如此怀疑……”
“不如先选一人试药”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看到风正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颗药丸入口吞服。
风正安的动作快得让众人始料不及。
“三叔!”
温子言他们急得围在风正安身边,唯恐吃了药丸的他有个什么好歹。
“风老,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身子可有什么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