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苦头?
族人们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
他们看着夏欢他们所处的位置,眼露狡诈邪笑。
有人偷笑着低声说:“还是大祭司聪明,我们关心则乱,忘记我们这里每走几步就有毒物,几乎是毒物遍布,他们这些人肯定很快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听大祭司的,我们也去吃饭,免得待会儿错过了看好戏的时间。”
就这样,原本坚持要看守着夏欢他们的那些族人,都结伴去吃晚饭了,不再近距离看守他们。
煮饭过程中,夏欢他们这边看似平静,实则气氛紧张。
夏欢逐一跟自己人交待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触碰接触这里的任何东西,包括周边的那些花花草草,从表面上看,它们跟以往见过的那些花草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跟子清风正安都认出其中有好几样是具有毒性的,再联想起蛮善于方才所说的不用他和族人动手,他们也无法在这里存活过一天。
由此可见,四周危机四伏,危险程度甚至超乎他们的想象。
孙湛提议道:“那我们做好饭赶紧进屋里去吃吧,那个大祭司和族长都在里面,他们都好好的,想来里面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的。”
“那可未必。”风正安端着碗在喝灵泉水,他喝下一口水,沧桑幽深的眼睛看向门口两侧,说:
“那边的几盆花的汁液都有毒,那门上的涂漆是一种名叫妖若的植物的汁液,干涸之后像艳红的血,夹杂着细小几乎看不见的银色颗粒,受伤的人伤口触之即死,无伤者舔食后会立马死亡。
以及房间里亮着的那几盏油灯,里面掺杂着好几种不同的有毒物质,长时间吸之会七窍流血而亡!”
“嘶——”
不少人倒吸一口气,他们都没想到那些看似平常无奇的东西居然深藏剧毒。
程子阳觉得惊奇,他纳闷地问:“如此说来,那这格桑族的人整日与这些东西接触,那他们怎么会安然无事?”
孙杰追问道:“是啊,难不成他们跟小蔡他们的情况一样?”
夏欢静默着没说话。
风正安想了想,缓缓眯眸,说:“应该不是的,方才我注意到他们的那些食物,大多是有药用价值的,或许他们另有什么比较特殊的避毒方法吧。
他们跟兽人族是认识的,且胡榆说过他们会说兽人族的族语,说明两族之间必有什么联系。”
温子言认同地点头说:“是的,我想到树上有红痕的那个地方,从两族的关系来看,那里应该是他们之间的某种界限,就相当于划地盘的那种,谁都不能越界过去,否则就要承担相应的什么后果。
从下午的情况来看,两族关系恶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敌对关系,水火不容的那种。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们许多年前是同一个族类,但因为某种原因而分裂成两派,各据一方?”
别人还在思考有没有这种可能,夏欢淡然出声道:“这个可能性很大。”
张有明敏锐地察觉到夏欢可能知道些别的隐情,他用方言问道:“怎么,欢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实不相瞒,的确是这样的,跟那张地图和隐世之地有关,不过,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正好饭菜都做好了,大家把饭分散下去,把几口大锅放到一起,所有人围坐在锅边吃饭,尽量缩小他们所接触到外物的范围。
张有明他们心系夏欢口中所说的那些,虽然肚子饿,饿得前胸加后背了,但他们还是想先知道那些发现是什么。
看着大家都很着急的样子,端着碗筷的夏欢欲要用方言开口说话,一阵猛吸东西的声音骤然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数道黑影。
黑影齐刷刷地落在夏欢他们面前,并且,黑影在不断增加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他们眼前的光线给遮挡住了。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吃了我们吧?”
林文文僵直着身子不敢动,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因为有一个年龄约摸八九岁的格桑族的小女孩站得离她很近。
她之前中过毒,心里早有阴影,再加上听了风正安说的那些话,她生怕这个小女孩身上携带什么有毒的东西会沾染到身上。
“好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瘦,嘴巴的颜色还有点泛紫。”
为人母的江念心看到小女孩,只注意到对方很瘦,风一吹就能倒下的那种,脸色也不好,不由得心生怜惜,未经思考地把手里的饭菜递出去,“孩子,你是不是想吃这个?”
其他人被江念心的举动给惊住,尤其是林文文,她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几乎咬着后槽牙说:“娘,你别……”
话还没说完,小女孩蹭的一下移动到江念心那边去了,她定睛好奇地看着碗里粒粒分明的大米饭,以及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