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胆子做这些腌臜之事,没有胆子承认吗?”
温子言深知自家师父为了“活死人”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费了多大的心力,这一切的源头都有可能跟这些白衣人有关,他气啊恨啊,都是他们害得师父在花甲之年这么奔波劳累受这么多的苦!
气得眼红的温子言一时没忍住,一脚狠狠踩在男子胸口处的伤口上,反复蹂躏。
因为血流过多的缘故,男子的脸色白得吓人,他的左脸贴在草地上,展露在众人面前的右脸上是阴恻恻的邪笑,“你们所有人都逃不掉,主子马上就能找到你们,一旦被找到,所有人都将不得好死,包括他们,还有她!
原来是你,居然是你……”
说到“包括他们”,男子阴冷的双眼是看着小蔡六人说的,目光最后牢牢停留在夏欢身上,说到最后那两句话时,他嘴里吐着血笑出了声,笑得十分诡谲。
下一秒,紧盯着男子的夏欢神色微变地动身朝他跑过去,她这么做不是对他说的话心生了畏惧,而是她发现了他的意图。
“快,快阻止他,撬开他的嘴!”
风正安跟子清的反应是最快的,他们或多或少猜想到了男子想要干什么,师徒俩同时动身,却还是晚了一步,他们的手刚触碰到男子的身体,紧咬牙关的他就浑身绷紧。
只眨眼间的功夫,男子双腿一蹬,两眼一闭,嘴边流淌下暗黑的血液。
“他的嘴里藏着剧毒,他想自杀!”这句话卡在夏欢的喉咙里,对于这一变故,她懊悔自己怎么就没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阻止了。
“死了,他的牙槽里藏着剧毒。”子清检查完男子的嘴说道。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对自己心狠之人?”
孙湛不理解地摇摇头,跟他有相同想法的还有其他人,之前他们生活在小山村,没去更广阔的外面见识更多的事情,所以对某些方面的事情闻所未闻。
“往往能对自己心狠之人都不是普通人。”风正安眼露遗憾地看着那些白衣人的尸体,“这样的人大多是某些组织里的人,一旦进了组织就会被进行严酷,非人能承受的训练,同时,这条命也就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归属于组织,乃至是幕后之人的了。
像这样的人每次出任务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如果被抓住,情况危急,对组织的利益产生了威胁,就会选择像他一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保全组织和幕后之人。”
“原来是这样。”程立根的语气里透着惋惜,他话锋一转,“不过,像他们这样狠心的人从一开始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咱们就算再怎么防,也是防不胜防的,所以大家都不要想太多。
相反,今天的事情给了我们警醒,那就是这些人还没放弃寻找“活死人”!”
“我听到他们称呼“活死人”为傀儡,他们肯定知道其中的内幕,还有,你们不觉得他们有点眼熟吗?”
夏欢的提问让众人陷入思索中,风正安他们仔细地想了又想,都确定之前没见过这些白衣人。
“我想起来了,白色的,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林文文跺着脚说,激动得脸颊上浮出红霞,“那次我们在林子里不是遇到了一群白衣人吗,其中有一个男子的气场很强大,当时我们不是还议论了那个白衣男子几句吗?”
“没错,我想到的也是文文所说的那群人。”夏欢看着张有明他们说。
经她们一说,张有明他们倒是想起来了,再看看附近的那些白衣人,一些细微之处能对得上。
比如白衣人们随身携带的佩剑上都有一个特殊的印记,这个印记他们之前在那名气场强大的白衣男子的随身武器上曾看到过。
张有明想起往事,双眸里溢出求知欲,“欢儿,你上次不是曾看到过白衣男子跟二皇子在一起吗?
这么说来的话,一切好像都解释得通了,这白衣男子应当是在给二皇子效命吧。”
众人瞩目下,夏欢点头,轻声说:“是的,结合种种,我现在怀疑那男子跟傀儡一事脱离不了关系,有很大可能,这一系列的事情就是他制造出来的。”
“刚才那男子还说他的主子马上会找到我们,不管他是不是逞能随口胡说的,也不管他的主子是白衣男子还是二皇子,我们都不能继续再待在这里了,他们今日能找到我们,日后谁能说得准,得赶紧收拾收拾离开!”
张有明说完,起身想招呼大家赶快收拾东西,等明儿一早就走。
“老张,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风正安唤住了张有明,前者目光诚挚,面露难色,恳切地看着大家说:
“我知道我接下来想说的话很自私,但我还是想说说,我想顺着溪流再去上游找找傀儡,手头上剩下有些药材,能救一个是一个,下游那边子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