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没兴趣,结果她突然不找他了,和一个农夫说起锄头,这引起了她的兴致。
萧棉左右看了看:“这附近哪里有铁匠铺子。”
“前面就有一家。”虞老指了一下。
“走。”萧棉说着就走。
“啊?”农夫不解。
“拎着你的锄头走。”虞老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纸上谈兵,还是真会做这样的事。
不过看细皮嫩ròu的,穿的华贵,别说打铁了,估计锤子都拎不起来。
“虞老。”萧棉突然停下叫了一声。
“要字画没有,请我出去也不可能。”虞老直接说。
“那咱们就说说你种地的事。”萧棉想这老头的确有些怪。
“我种我的地,和你什么关系。”虞老背着手和萧棉并行。
“若是你不种地,把地给擅长种地的人种,可能会种出更多的庄稼,养活更多的人。”
“呵!你们这些权贵说的好听,那为什么你们不过的那么奢华,接济一下路边的乞丐。”
“乞丐就是乞丐,你接济了他,他还是乞丐。”
“你这是什么歪理。”
“若一个人不想当乞丐,会去河边洗干净自己,帮人跑腿,给人擦桌子洗碗,最起码自己有一口饭吃没问题。”萧棉慢慢的说“可是乞丐得了钱,便是换一口吃的躺在太阳下面抓跳蚤晒太阳,我的接济有什么意义?”
虞老听到萧棉这样说竟然没有反驳。
“天下之事,有穷有急,君子爱财,也是取之有道,所谓教化,便是让乞丐不再是乞丐,而不是用钱财养着他,让他继续当乞丐。”萧棉看虞老不说话就继续说。
“你到底是谁?”虞老意外的看着萧棉。
“我是谁很重要?”萧棉反问。
“倒也不重要,只是一个女子,有这样见解,老夫佩服。”
“不过是一些让自己活的惬意一点的小道。”萧棉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见解有什么高深之处。
“让自己惬意一点的小道。”虞老重复了一遍“这可不简单。”
“简单不简单,因人而异。”
“好一个因人而异。”
他们说着已经到了铁匠那里。
这铁匠也就打制一些农具,现在正烧着炉子,使劲儿的抡着锤子。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萧棉走到铁匠铺子前面。
“赌什么?”
“若我把这把锄头打制的好用,虞老就答应我一个条件。”萧棉看了一眼一边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