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杀了他们其中一名狱卒,大叫着追出去,“快追,这个女人跑了、这个女人跑了,还杀了我们一名弟兄,快追!!!”
地牢里的人听见都纷纷往外追赶,一直追到了王府的后花园。
花可儿一边跑一边往后望去,惊恐的她已经来不及观察周边都有什么,直接被一堵ròu墙撞倒了。
慕容靖看着地上的人,身上都是鞭打的血痕,胸口还有一滩血渍看起来像刚刚才染上去的。
另外几人追了过来,看到慕容靖立马跪下行礼,“小人见过王爷。”
几人将花可儿按住后,带头的人和慕容靖解释道:“王爷,这个女人刚才不仅杀了我们一个兄弟,还偷走牢门的钥匙想要逃跑。”
“杀人?!花可儿你也敢杀了本王手下的人?”花可儿能听出慕容靖语气中极为不满,不敢抬头。
蹲到花可儿面前,用扇子抬起花可儿沾了血痕也依旧美丽的脸,只是那倔强的眼神让他想到了东方踏凌,曾几何时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来人,将她带去厢房,好好梳洗一番。”慕容靖站起身别过脸去,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东方踏凌的样子和眼神。
被一番梳洗打扮后,整个人像一朵娇艳的玫瑰,美丽的摄人心魄,但身上的香味却是独有的一种樱花香。
花可儿不知道这间房曾经是用来幽禁东方踏凌的,她在房中坐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慕容靖,花可儿见状马上行礼,却被他伸手挡住,将人拥在怀里静静地吸取着这熟悉又安心的淡淡樱花香味。
花可儿轻轻挣扎,口中喊道:“靖王爷、靖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慕容靖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轻声说道:“嘘…别动,让本王好好抱着你,好好闻闻你身上的味道,本王好喜欢。”
花可儿只觉得自己的腰间的衣服变得松散,情急之下将慕容靖用力推开,双手紧紧抱住散开的衣服,“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王爷把我当什么了?”
慕容靖哪里能忍受别人就这样反抗自己,抬手将花可儿大力扔到床上,在她的耳边低吼威胁着说道:“花可儿,本王对你好你别不识相,你若是还想回到那阴冷潮湿、蛇鼠遍地的地牢…”
“还有地牢里的兄弟们可是都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而且你刚才还杀了他们一个兄弟,到时…本王倒很乐意看一出好戏。”
花可儿没有再挣扎,忍住眼中打转的泪,自己脱去了所有的衣服,两只白皙滑嫩、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住慕容靖的脖子,深情的在慕容靖的唇上落下一吻。
一时间慕容靖仿佛看到了东方踏凌,也积极地回应着她,像是饥渴难耐的恶狼,肆意的……直到身疲力竭。
慕容靖窝在花可儿的颈窝,像是一个吃到糖满足睡去的孩童,口中却低声喃喃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凌儿、凌儿,本王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在本王身边……”
花可儿眼中噙着泪却不敢落下,伸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没想到自己到头来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还被当做是东方踏凌的替身罢了……
东方踏凌在郊外的别院的日子,一转眼就入了夏,林落星不能时常来看她,因为现在怀孕了,她在郊外的日子虽清净却也冷清。
很快入了秋,今天她收到林落星写来的信,信里说柳楚柠和东方踏雪都已经生了孩子,两个都是男孩,他们大家都很好,家里的爹和娘们也接受了她去世的事情,现在也很好;就连阿瑾也答应和阿远在一起了。
但信中提到只有一个人不好,慕容清自那以后,像变了一个人,不碰男女之情,整日朝堂和府中两点一线,心中只有公事再无其他。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又下起了雪,东方踏凌坐在回廊的条凳上,伸手接着落下的一片片雪,想起了那天“自己”出殡的日子。
另一边的慕容清一个人站在围炉边,看着白色的雪花将地上铺成白色,想着东方踏凌走前的那一席话,现在想来真是有几分遗憾,因为还有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
东方踏凌很久没有收到过信了,想来也是因为林落星快生产了,所以不太方便再给她写信,所以现在原本无聊的日子就更多了几分无趣。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林落星带着孩子来看过她几次,但都匆匆而来匆匆而走。
转眼就到了她到了郊外的第四年,今年的夏季酷暑难耐,东方踏凌想去附近的小溪边捞一些小鱼仔,然后裹上面粉炸着吃,打打牙祭。
东方踏凌将网筛和鱼篓都用石头架住,正准备大干一场,那混着鲜红的溪水顺着她的白皙的脚面形成一汪,她舀起脚边的水仔细闻闻,这不就是人血的味道?!
收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