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晴知道他有一颗聪明脑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宁可一辈子愧对爸爸,也不愿意他受一点伤:“你骗人,辛市长说你随时会丢小命。”
“他想多了,你信他不信我?”江远亭清冷的俊脸上有不满。
“我不是风险偏好者,我……唔……”
江远亭堵住了她想要说服他的唇,她被他吻得脑子里面空空的,想要说的话一瞬间忘光。
他狡猾极了。
江远亭抽离:“我想要你一世心安。”
季方晴呆呆地看着他,爸爸的事是她的心结。
江远亭的薄唇镀着她唇上淡淡的红,她温柔地擦过他温热的唇。
为什么他能这么好?
“那你要记得,你若安好,才是晴天。”季方晴没有再想着说服他。
“嗯。”
江远亭的承诺永远都很简洁。
但她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他突然说:“夜黑风高,我去偷户口本。你嫁我,我不想你守寡,会更小心。”
歪理。
季方晴笑弯了泪水未干的双眸:“你打算怎么偷,我妈精明得很?”
“调虎离山。”
江远亭好似早就想好了,季方晴突然觉得他是别有用心,但他若是想,她也不会反对:“现在八点,留给江先生的时间不多了。”
“江太太跟我一起去。”江远亭抱着她往办公室外走。
江远亭带她坐电梯直达他的私人车库。
没多久季方晴就跟江远亭到了疗养院。
季方晴还没有开始做贼,就在心虚,想打退堂鼓,但看到江远亭一脸淡定,她又没有说出口。
江远亭给护工发了信息,让护工带妈妈去参加疗养院举行的疾病防范讲座。
护工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远亭收买了,很快回了信息,表示立即执行。
“什么时候护工成了你的人?”季方晴跟他下车,往疗养院里面走。
“我跟护工说你妈妈要棒打鸳鸯,我万不得已,只能釜底抽薪。”江远亭面不改色。
季方晴咂巴咂吧嘴,他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她心里打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