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简安安反唇:“可能不会。”
“我说我。”
她一怔。
“你要是现在不抱我,到了瑞士我可能会被自己气死,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巴掌,问问为什么当初不抱你,想想就觉得……”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han冷的空气中遁入了温暖,只属于玫瑰柑橘的暖意,清香扑鼻。
“小叔叔,再见。”她主动抱住,轻不可查的叹气。
对于这种无赖,真的束手无策。
贺之洲眸间染上暖意,大掌将她不堪一握的腰间抱的更紧,再紧,恨不得与她一同融入黑夜。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老老实实的听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方的声音再冷悠悠的从头顶飘过来:“别再给我搞出个什么牙医研究生的,三十五岁的老男人,经不起折腾了。”
简安安忍俊,相讥:“这可说不太准,毕竟三十岁的女人可是一枝花……嘶……”
肩颈ròu被男人咬着扥起来,钻心的疼。
“听话点,安安。”
“这次小性子闹得已经够久了。”
他眸色深深,将自己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埋藏在她的衣褶之中。
深沉,热烈。
再见到秦清秋时,她已经比五年前还要再清瘦几分,坐在瑞士的局子里,似乎真的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她。
“之洲……你怎么会来?”
贺之洲看着她,脑海中想起贺靳席的那句话,沉声说:“是贺靳席告诉我的。”
对方一顿,毫无血色的唇咬了咬:“他还好吗?”
男人还没开口,秦清秋打断:“算了,不用说,之洲。”
既然来的不是他,就说明他过得很好。
她点头,将头发别到耳后:“你和简小姐呢,还好吗?”
“很好。”贺之洲看了眼手机:“律师已经到了,现在来说你的事。”
……
下午六点,正在家里逗鸟的简爸听见了敲门声,他推开门去看愣了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之洲……”
简妈正在炒菜,听见声响推开门,看见他也懵怔:“之洲……你怎么来了?”
贺之洲身后跟了俩个西装男人,一人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快把他们个子都给压矮了。
“哥,嫂子。”
虽说按辈分是这么叫,但贺之洲从小打到大可都没这么叫过他们,两人脸对脸看了看,还是简母先回过神来,招呼着:“先……先进来再说。”
贺之洲扫了他们眼,那两人就忙把所有东西摆放在地上,又回车上再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