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他这么做,但是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现在要怎么帮助罗永桓呢?李月柔既然没有看到什么巫蛊的标志,那就是在骗罗永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帮忙不就是空喊吗?
李月柔揉了揉额头,似乎对于我的问题有点多感觉有点烦躁,但还是继续告诉我,当时在店里面听罗永桓说起那条虫子的时候,她心里面已经有了线索,那条虫子只有在南方巫蛊一脉的洞洞族才会养这种虫子。
洞洞族的族人是巫蛊脉系比较凶残的,他们经常会饲养一些虫子来害人,这条虫子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种虫子叫做血滴虫,用他们当地的方言叫做镂血。
如果真的是如李月柔说的这样的话,我们只要找到洞洞族的人,就能够找到当年这件事情的线索,李月柔点点头,说了声没错。
看着她自信的眼神,我紧盯着她看,李月柔有点疑惑,问我怎么了,我叹了一声问她,这些东西她是怎么知道的?
李月柔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说了一声是我爸告诉我的,还说这些东西书上都能查到,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说是哪本书,我去看看。
没想到就是这一句话,一下让李月柔生气了,扭头瞪了我一眼,有点气急的问我是不是在怀疑她?这么长时间她有没有害过我?
我一下语塞了,说实话,刚才一瞬间,我的确是有点怀疑她,我和李月柔的关系仅仅是朋友,甚至在开始的时候连朋友都算不上,她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来帮我,没有人会无利不起早。
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说了声对不起,李月柔没有理我,转身躺床上和衣睡觉了,我有点无奈,想哄哄她,但看她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一晚上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色刚刚蒙蒙亮的时候,罗永桓就过来敲响了房门,我们两个人同时惊醒,李月柔看样子已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了,和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过去将门打开。
罗永桓看样子是一晚上都没有睡,满脸的憔悴,好像一晚上老了几岁,看到我打开门,脸上挂上了一点点微笑,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我有点愣神,这是唱的哪出?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是几个意思,李月柔此时也走了过来,看我愣神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代我说了声没事,然后将罗永桓叫到了房间里面。
坐定之后,罗永桓说希望我们能够帮他找到害死林思思的人,不然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他只想问问这个凶手,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自己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
李月柔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我们先要回家准备一下,要想找到凶手,就要去巫蛊一脉所在的地方找他们的人才能调查出来。
罗永桓也点点头,但是脸上有点尴尬的表情,问我们走了之后不会不回来吧,我和李月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现在的罗永桓根本就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煞气,现在看来就和一个中年的老头是一样的。
我很肯定的告诉他,一定会回来,放心,罗永桓这才露出了笑容。
在送我们两个人出去的时候,路过堂屋的时候,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罗永桓的房间,他的房门是开着的,但是屋子里面却并没有看到李月柔说是看到的那幅鬼脸的画,难道是李月柔是框我不成?
上了车之后,我问她,她说可能是我没有看到,确实就在屋子里面,我只能暂且相信,毕竟刚才我只是掠过一眼,并没有看清楚。
回到别墅之后,孟鹤却不在,他可能已经出去了,在屋子里面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我们到了队里,这次去那边,可能要去一段时间,所以要请假,简单的一些事情蒋英一个人就能处理了。
在出来的时候,看到徐曼正要进大厅,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打了一声招呼,但是鉴于那天发生的时候,我和李月柔两个人都没有搭理她,走了出去,徐曼无奈笑了笑,在临出去的时候,说昨天好像看到孟鹤和几个黑衣人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让我们小心。
徐曼会这么好心?不过被她这么一说,我和李月柔两个人都有点担心,随后给孟鹤打去了电话,但是依旧打不通,昨天晚上也是这样,难道孟鹤真的出事了?
黑衣人?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黄道的家里见到的那些黑衣人,会不会就是那些人?开始的时候我还怀疑和李月柔有关系,但是上次她已经和我说的非常明白了,和她没有关系,那孟鹤现在到底在哪儿?
就在我们两个人有点心急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