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疼了的人闷哼一声,捂住自己的小腿,“时三少你干……”
“我干你祖宗!”暴脾气上涌的时渠没等对方质问,当即爆了粗口,“你们真是够了,她时姝无论再怎么差劲,那也是我亲妹妹。”
“要说她也轮不到你们说,你们当着我,当着我家人的面,贬低我家人,你们又有什么教养和礼貌。”
这话一出,直把刚刚参与贬低过时姝的人怼得噤了声,脸上都有些不太自然,不敢再吱声,在心里抱怨时渠太不给他们面子了。
时家父母却微微讶异他的举动。
若说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类似的事,可时渠要么没什么表示,要么也认同的说几句,可是今天,却像吃了炸药般。
怼人不说,还直接动了手?
相比他们的惊讶,早已见过时渠这两天不对劲的时宴就显得淡定多了,只淡淡的瞥了人一眼。
反而是被人围在中间的时芊,目光来回在时渠和对面的几人身上打量了几眼,几秒后似想到了什么,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深意。
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弧度。
“时总!你看看你弟,什么暴脾气,也不管管!”眼看气氛要僵持住,就有人故作玩笑般站出来调节缓解气氛。
“我倒觉得他说得挺对的。”谁知,时宴却淡淡笑了笑,看着那人。
“时姝毕竟也是流着我父母的血,你们这么毫无顾忌的当着我们面这么说她,我会认为你们也是在借口贬低我父母和时家。”
无论他怎么不喜欢时姝,时姝身上流着和他们一样的血这点,是不可能改变了。
他也不在乎时姝是不是被人说,可时渠这傻子已经参与了,他对这个弟弟还是关心的,在外人面前得给他点面子。
“哪有哪有……”刚刚奚落时姝的人一听他这话,冷汗当即就下来了,连忙打哈哈,“我们可绝对没这个意思,时总你说话太吓人了……”
“是吗?”时宴笑笑,不置可否。
这反应更让几人心中忐忑,连忙点头,又说了很多好话,时宴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影响到时芊的生日,就没再为难这些人。
让这事揭过,揭过后,气氛慢慢又回到了时姝没出现前的样。
……
时姝的房间在二楼最角落的位置,位置虽然不太行,但房间大小却时芊等人的差不多大,里面陈设东西一应俱全。
在这点上,时家人倒没差别对待。
许久不曾回来,又无人打扫,房间都落下了灰。
看上去有些荒凉。
刚打开房间门的时姝下一秒就顿住,眉眼不自觉微敛。
好一会儿,她才重新走了进去。
从衣柜里拖出一个小行李箱,这箱子是她搬来时家时带的,她要带走的东西不多,除了户口本,就是一些证件和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