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太子被废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越权了。他不该在皇上壮年的时候不经皇上同意私自与外邦联系,还收了南夷送来的贵女。殿下可知,太子被废后那南夷贵女去往何处了?”
“父皇不是派人遣回南夷了吗?还带了封谴责他们的圣旨去的。”
“圣旨是去了,但是人还在京城。此刻就在玞王府里!”
瑞王拍案而起:“什么?!三弟把人留了下来?”
“正是!玞王不仅把人留了下来,还同南夷借经商之名书信往来频繁。殿下以为如果皇上知道了此事会如何?”
“侯爷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
卫祁随意的一笑:“殿下,卫祁虽是武将,可也知这世道仅靠武力是不够的。”
“明日皇上奏案上就会无意间出现一封玞王和南夷往来的书信。我们只需要等就可以了。”
“那样绝密的书信你怎么能拿到?”
“拿不拿得到有什么关系,只要是让皇上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就足够了!”
卫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一切胸有成竹了。
第二日皇上果然在一堆奏折中发现了那封书信,看完信的内容直接就将面前桌案上的奏折一股脑的都扒到地上了。
“来人!把玞王这个不孝子给朕带来!”
玞王被通知入宫的时候正在姜晏屋里陪着她,她已经足月了,随时都有可能发动。玞王妃说她这时候很危险,让王爷有时间就都待在她这里,算是缓解她焦虑的心情。
还是禁军统领罗金带队,一样气势汹汹的进了王府,验明正身后就带着玞王进了宫,同上次请瑞王妃进宫一样。不过是这次多带了些人马而已。
玞王来到养心殿外并没有被直接召见,而是在外等了一会才进到殿里。他刚进来就跪下给皇上行大礼。
“父皇安康!不知父皇叫儿臣来是有什么事?”
“大胆!你竟然还敢问为什么!”
“朕原以为太子的事情给你们敲了警钟。太子的事情才过去多久,你竟这样明目张胆同南夷私通!这么短时间你就忘的一干二净,果然是不长记性!”
皇上随意在桌上抓起一个奏本,将书信夹到奏本里,然后把奏本扔到跪着的玞王面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
玞王捡起奏折和书信。只看了个开头称谓后背就冒出了一身冷汗。
“父皇,这不是儿臣所写!是有人冒充儿臣的笔迹,儿臣是被陷害的!”
“好!那封不是你的笔迹,你是被陷害的。那这些呢?也是有人模仿你的笔迹写的吗?”
皇上说着从桌案上拿起一沓书信用力扔向玞王。
书信因为外力在空中旋转飞翔,最终轻飘飘的落在玞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