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理由说给他听后,他摇了摇头,讲,可以松手老,它们本来就是黔驴技穷,在做最后滴生死一搏。结果现在阴魂又被你打散老两条胳膊,它们哈啷个可能挪得动这墓碑?
听到这话后,我这才松开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墓碑,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吹不黑,我现在觉得这空气都是甜的。
但人一旦放松下来,身上的疼痛就会成倍放大,就好比我脚趾上的疼痛,之前在跟那两条胳膊对峙的时候,我都没感觉自己到脚趾在痛,但现在去钻心钻肺的痛,有一种马上就要痛死的错觉。
张哈子从堂屋里找来背囊,然后丧尽天良的让我用高纯度的烈酒泡脚,痛的我忍不住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
等我泡完脚,张哈子就扔给我一沓纸,让我贴在脚趾上,随后又扔给我一双鞋,正是我脱在床前用来当胜杯用的那双。
我穿好鞋子,问张哈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它们不会再搞事情了吗,为什么还会弄出这么一处,差点没把我们两个给困死在房间里。
张哈子苦笑了一声,然后指着那墓碑讲,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差点就因为这东西,我们----不对,是整个谢家村都要下去见马克思。
我有些不解,急忙问他,跟这墓碑有什么关系?
张哈子讲,要是这墓碑背对到堂屋,你讲这栋屋像么子?
众所周知,墓碑背对着的,向来都是阴宅。也就是说,墓碑被反过来之后,好好的一座阳宅,就变成了阴宅?
张哈子讲,整栋屋滴框架是阴宅,那处于正中间滴堂屋是么子?
我闻言瞪大眼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是棺材!
第305章不能立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就说嘛,两具好端端的尸体,都没有放进棺材里,怎么就突然出现问题了。原来是谢家先人的墓碑,把整个堂屋变成了一口巨大的棺材!
那两具尸体躺进了棺材里,自然是要闹出幺蛾子的。
还好没弄出什么大事,否则的话,我和张哈子就真的是死的太冤了。
可是,在墓碑还没有被转过去之前,那两具尸体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也就是说,它们的阴魂应该也不会闹事,既然如此,那一开始到底是谁把那墓碑给转过去的呢?
张哈子没好气的讲,日你屋仙人板板,除老躲在暗处滴谢川计外,哈能是哪个?
我闻言大惊,急忙问他,讲,你的意思是,谢川计就在附近?
张哈子讲,你啷个大块肥ròu,你觉得他会放弃迈?
我急忙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里又不是老司城,没有锁龙井镇着,再这么搞几次,就算我们能想到破戒之法,怕是身体也扛不住。到时候思维停滞,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张哈子讲,哈能啷个办,见招拆招撒!一个怕死滴老东西,老子会怕他迈?
张哈子说的很豪迈,但我知道他其实是在虚张声势。我没有拆穿他,只在心里莫想着,等到这边的事情搞完,我们就尽快回老司城去。
救凌绛虽然是当务之急,但我可不想以张哈子的命换命,我自己的倒是无所谓。
我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