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一份。”
“谢谢。”
言舒拿着纸和笔出去,后院里,楚沫还在花丛中寻找什么,像个孩子一样天真。
很久才发现言舒站在旁边看了很久。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你。”
“诺,纸和笔。”言舒挑眉,搬了张旁边的凳子过来。
“你拿纸和笔干什么,准备记账吗?”
“对你而言,纸和笔除了记账就没有其他作用了吗?”
“那你准备用来干什么?”
“画画。”
似是为了回答楚沫的问题言舒又接着开口道:“画你。”
“我有什么好画的,你一个表演系的还会美术生的活吗?”
“会一点,把你画成女鬼我也没办法了。”
楚沫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刚想拒绝,就被言舒推着重新站在花丛里。
“你玩一会儿,我随便画。”
“难道不需要静止的物品吗?”
“我画画,不需要。”
“好像很牛逼的样子啊,那我就先玩了。”
说完,楚沫重新钻了进去,好像把之前的事都忘了。
不知道她在里面转了多久,跑累了就躺在藤椅上休息,好像是睡着了,她鼻子上的氧气管掉了都不自知。
其实她睡着的时候没有这个完全不影响她休息,可就是醒来之后离不开这个东西。
“沫沫,我们试试看。”
言舒轻手轻脚的把她鼻子上的氧气管拿掉放在旁边。
花了一段时间完成了一副她睡着的画像。
条件限制,他只能画出了一个六分像,不过已经很好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沫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样子有些呆萌。
言舒就在她旁边看着,露出一个微笑。
“醒了?”
“嗯。”楚沫点头,忽然眉头皱起来。
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然后猛的变了脸,就像溺水的人在拼命的挣扎着。
言舒被他这样子吓坏了,立刻把氧气管重新拿给她,只有这样,楚沫的情绪才算稳定了一点。
就刚才那短短几十秒,言舒真的吓坏了,原来一个人的心理暗示可以这么强。
本来是一点事都没有的,因为想到那件事,所以立刻就变得惊恐害怕。
“对不起沫沫,你的氧气管是我拔掉的,我想让你试试不依靠这个,慢慢克服心里的恐惧,可是没想到会让你这么难受。”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楚沫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还有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