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我已经警告过他了。”厉han琛很委屈,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他,为什么女朋友要把账算到他头上呢。
“关我什么事,反正你自已平分秋色就好,不要让二号爱人时不时踩我头上。”孟星辰气鼓鼓说完,继续蹲下,和蓓儿同吃一碗。还是觉得蓓儿碗里的东西好吃。
“……”厉han琛更憋屈了。
马茹兰偷笑。
吃完小吃之后,再随便逛一逛,一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他们回到餐厅。很巧,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座位号。
马茹兰立刻拿着小纸张迎上去。
一行五人被安排在卡座。
孟星辰拿起餐单,掀开,哇塞,这里的菜大部份都是没有尝过的,她感觉今晚要大吃一顿了。
阮姨开口:“二爷,老夫人,孟小姐,随便点,今晚这顿我请。今天二爷给我买了那么贵重的金子,我也没什么送得出手的……”
马茹兰佯装生气:“哎,真是的,阮姨,你这么见外,我会生气的。”
“没有见外。”阮姨说着说着,心里头一时感慨万千:“就是想用一种方式谢谢你们,真的。”
“我在厉家干了那么多年,带了那么多的孩子,只有你们把我当人看。”阮姨想起这些年的委屈事。
豪门家族其实真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完美,他们除了钱多点以外,但是性格缺陷也大。
试想,当人在蜜糖罐子里面泡久了,本性很难不显露出来。
家教不严的孩子,年轻小小就懂得用钱侮辱人,家教严的话,容易心理扭曲,不能跟父母长辈作对,就拿佣人出气。
只有厉家,不管是二爷还是蓓儿,都懂得以礼待人。
马茹兰没有开声阻止,抬手拍了拍阮姨的肩膀,让她说下去。其实工作哪能不受委屈的,她都懂,尤其很多厉家人是什么德行,她比阮姨更了解。
阮姨抬手擦擦眼睛:“我记得厉深的小侄子去他家玩,天啦,七八岁的小男孩,故意往地上摔东西,我让他别摔,他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扔我身上,说我一个佣人,狗都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当时听到这种话,我真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孟星辰也静静的听。
她一直觉得冷清铃这种人是奇葩,但听了阮姨的遭遇,发现她遇到的,根本不算事。
而且有时候确实要对比一下,才知道自已有多幸福。
阮姨继续:“我受不住,找厉深的父母谈了一下,结果他们说我事多,要是吓坏小少爷怎么办,就是指那个熊孩子。我这里心里,真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