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之下,你一个孤掌难鸣的太子还能做什么?哦。。。。。。对了。。。。。。”他佯装想起什么似的,"林相这两天身子不适,那就让他再继续不适几天好了,不必进宫了。还有你最得用的那个左膀右臂季守常。。。。。。今天他只要一出门,就会遭到一大批人的劫杀,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至于兵部跟禁军?"
他桀桀笑了两声:“兵部尚书的大好头颅只怕这会已经掉了,而禁军。。。。。。太子殿下,你可以试试,此时此刻的禁军可还听从你的调令?”
宇文旻缓缓扯开一个不知是讥讽还是冷酷的笑意:“如此说来,孤这个太子,是当到头了?”
宇文昱同样笑的残忍而肆意:“不错,当到头了,也该换我当当了。”
就在此刻,建昌帝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赫赫、咯咯”的声音,双眸爆睁,四肢僵直伸展。
太医院判见势不妙,立刻冒死冲上前按住建昌帝的脉搏,半晌后脸色奇差的说道:“皇上。。。。。。驾崩了!”
第99章逼宫
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是一变,可是大皇子宇文昱死死盯着宇文旻,宇文旻袍袖下的手掌已紧紧捏成拳,眸色冷冽。
只有慕容皇后戚戚哀哀的叫了声:“陛下。。。。。。”低着头拭着泪,仿佛悲痛难抑。
站在宇文旻身边的林瑶忽然轻轻开口:“父皇薨逝,还是先以父皇的丧仪为重吧,皇长兄如此迫不及待的逼宫,是想让父皇死不瞑目吗?”
可如今床榻上的建昌帝就算死了也一样脸色赤金,怒目圆睁,真的是死不瞑目。
也不知他在临死前,是否后悔这一生太过偏袒先太子,而忽视了对其他子女的关心与照顾。直到死前也没有一个真心惦记他的人伺候床前,一对儿子在跟前还在彼此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唯有他冷落了一辈子的结发妻子,坐在床边擦拭着眼角不知是否存在的泪水。
只不过此刻谁也没有关心建昌帝是否死不瞑目,只有慕容皇后轻轻用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所有不甘和未阖上的双眸,站起身淡淡说道:“太子妃说的有理,只不过皇上的丧仪,自有哀家与大皇子料理,至于你们,不必操心了。等到丧仪过后,新君即位,自然有你们的去处。”
林瑶温温婉婉的笑了起来:“看来,不光是太子的位置不保,连妾身这个太子妃也做不了了,是吗?”
宇文昱不屑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又带了几分猥亵:“等我继位后,虽然无法给你个正妻之位,但凭你的美貌,贵妃可好。。。。。。”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林瑶突然手起掌落,干脆利索的给了大皇子一记耳光。
大皇子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猛然反应过来怒叱道:“贱婢!我是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竟敢打我?”
“啪”的又一声,这一次却是宇文旻出的手。
他带着残忍冷酷的笑意望着宇文昱,有些嫌恶的甩了甩手:“愚蠢至极的东西,死到临头竟然连孤的女人都敢肖想!”
林瑶淡淡说道:“太子殿下何必亲自动手?省得脏了您的手,他还不值得您打这一巴掌呢!”
宇文昱气的跳脚:“好。。。。。。你们打的好。。。。。。死到临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死到临头了!来人来人!外面的人都死绝了吗?进来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男女给本王抓起来!”
宇文旻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宇文昱变了变脸色,猛地冲到殿门口,拉开殿门,却见外面的确乌泱泱的站了不少人。只不过站在前面的不管是侍卫还是太监宫女,一个个脸无人色,浑身抖如糠筛。
不得不脸色难看,不管是谁的脖子上被别人架着一把锋利的钢刀,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从人群后缓缓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犹如青松翠竹般的男子,正是季染。
他穿着正二品的紫色官服,腰封上配着金鱼袋,手上还提着一把兀自滴着血的长剑。
明明是文官,可他眉眼中凛冽的锋利,却比武官更甚几分。
看着面前神情有着几分空白的大皇子,季染只冷冷瞥了他一眼,就直接错身而过,进了殿内。
来到宇文昱面前,季染收剑入鞘,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微臣来晚了。”
宇文旻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守常,你来的正好,一点都不晚。”
季染侧首望着床榻上闭目而逝的建昌帝,轻轻叹息:“皇上,驾崩了啊!”
慕容皇后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自从看到季染的一刹那,她心中便已经有了猜测,怕是大势已去,只是心中仍残留着一丝念想,毕竟她还是皇后,还是这内宫的掌舵人。
宇文旻讥讽的看了她一眼,漠然说道:“来人,皇后娘娘悲痛太甚,身子不适,送她回宫歇息,无事就不必再踏出宫门了。”
慕容皇后面色灰白再无血色:“